陈敬济阴间续_投魂歌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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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投魂歌楼 (第1/2页)

    敬济接过玉杯,咽了香茶,一弯腰满抱起环佩玎珰。两人径往榻上宽衣解带,一面落下银红撮穗的床纱绫绡。一片细晃薄虹中,只见姑娘花朵般身子粉娇嫩白,含羞带怯情,未语人先笑。圆的是肩,新藕琢成香玉臂;软的是乳,梅萼初簇碧酥囊。翡翠群中藏翡翠,鸳鸯阵里卧鸳鸯。

    这小郎君一向不曾近妇女,久渴的人,今得遇画眉,自然浴火如炽,情热似燃,下身rou根迫不及待兴舒出一股壮弧。昨夜东风,户插宜春胜欲飘。初入桃源,溪转峰回就认路。敬济揽定歌女腰肢,guitou触着花门濡搅,中间似张未拢一道樱红rou缝,吸吸滑滑,温温暖暖。而后rou柱轻颤,棱筋皆现,纵柄直根深入,破开甬道软rou肆行抽往。画眉前皱眉忍过几息,张开小口缓缓舒着气,内帐中肌肤相贴,莺语细啼不消说。

    画眉搂住他脖颈,鸦鬓摆枕,任彼所欲乱送。说不尽情满缠绵,恨不能相如交融。正是:得多少春点桃花红绽蕊,风欺杨柳绿翻腰。柔心含露,蛙口吐珠,未见方寸,只语欢声。敬济举腰前送展力,又得蕊心缩绞挽沾,不由欣喜无双,一叠声地“jiejie”“meimei”如痴如醉。那歌女逐渐也调不匀呼吸,微微气喘,面上红晕艳上颊来。敬济年轻力强,一味尽力盘桓,尤云殢雨,未肯即休。正中画眉怀意,当下如胶似漆,往来迎合,窗明雅室即变乘兴yin堂,绫绢被褥尽陷红粉地狱。到情之所至,红瓣略涨,液露涓滴,已承精出如注。

    二人手执香乳,舌送丁香,肆意亵玩,直勾弄得彼此泄过几回才将将止下。于是唤外面小厮来送清水梳洗整理,画眉依在敬济腰上,与他整冠结带,又问他几时再来:“奴盼已久,与官人情投意合,切望常来。”敬济道:“多谢jiejie美意,改日早时再会。”又抱着顽闹了一会儿,敬济方恋恋不舍出歌楼槛来,还望原路返回钟杳府中。

    敬济闪进侧门,一路遮掩回房,赶在钟杳返前澡毕换衣,自此瞒天过海尝罢甜头。晚间一切照常,钟杳回来见他穿着寝衣卧在榻上,正待亲热,敬济起身将烛焰吹熄了,说道:“今日不用照明了,左右大人也见过。”在歌楼一番浪做,颠鸾倒凤之间身上不免留痕,以防钟杳瞧了去。

    这司官不疑有别,便由他去了。敬济放下心来,惦记着歌女软玉温香好滋味,次日依旧遮了覆巾,悄悄潜出府往绿阁雕檐来。画眉欢欢喜喜迎着,直入雅室,明珠错落,奇楠香带,把娇红嫣紫温存遍。看柔肌双莹,玉箫暗品,鹦舌偷尝。屏掩犹斜香冷,回娇眼,盼檀郎。凤管鸾架,银筝象板,湘帘低簇,银烛荧煌。珠性圆,莹润如酥,明骄奢滢荡悦容貌。喜歌舞,调笑无厌,云雨无时灿若明霞。就暖溶溶翠枕,不胜缠绵。眠花卧柳,百般旖旎,几不曾起落了时辰。

    朝来暮往,敬济只顾余兴未荆,不知已透春消息,但觉形骸骨节熔。如时漏沙,水走鱼,往昔暗度陈仓欲果难收,一应偕皆报上身来。合该那日有事,敬济回房神思倦怠,不待来人即入榻睡了。

    梦魂飘飘荡荡,却见张胜提着解腕钢刀大踏步抢进床前,直奔他身上就割将过来。敬济不由得惊醒大叫一声,刀伤迸裂,药效溶脱如热水消冰,深痕旧疾再无遮拦,颈间霎时间激出鲜血,淋淋漓漓把衣发被褥都染污了。一股一股腥赤纷绛从指缝隙邈流不止,惟余气力顺着血液不住外涌。胸口喉咙炙热炽焰,苦楚似灼。先前在监所中,敬济未见过钟杳与他上药,猛然受此骇然震心,几乎魄丧魂飞,惊痛交加翻身摔下床。

    “哗啦!”一声门户推敞,浓血腥气迎面扑了来人满面,也实实在在按他吃了一惊。敬济捂着伤处面色惨白,一身绸衣四周沾流得血迹嫣然,见是他来,不禁哀声口口:“求大人救我……咳咳……痛,大人……我好痛……”出声愈来愈低,直至再无音色,额角泌出薄薄细汗,痛楚却更清晰深重,仿佛刻断骨髓一般触遍全身。

    钟杳急赶近前,半跪着抱他微抬起身,先点了各处要xue止血,扬手取来几条软净巾帕轻轻擦那刀痕周围。衣袖间现出冰瓷小瓶,钟杳指尖沾上药膏顺着利刃刀口仔仔细细覆抹。凉夜迢迢,膏状如初雪,掩一分孽薪,盖一层冤火。钟杳使得初疾渐缓,倒也不怜惜那药,前后左右都与他修涂遮色,好不耐下心。直燃过一炷香时辰才堪堪停手,敬济倚在他怀里默不作声,小心翼翼地换着呼吸。

    待到缓下情来,钟杳旋即察觉到不对劲,药膏并非限这些时日,平时也不怎么认真动他,补酒温茶俱有,为何今番突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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