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烟盒上的英俊敌人和跃跃欲试的姑娘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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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盒上的英俊敌人和跃跃欲试的姑娘们 (第1/4页)

    保安局制服是当之无愧最漂亮的。同陆地部队以实用御寒为主的昵制军装不同,保安局用的是更挺括的灰蓝色料子,衬衣也是灰蓝色的,但更浅一点。谢瓦尔德的领口和肩头装饰四条杠与一只小盾牌的蓝色纹章,外围有金色边框。这表示在加入保安局前她曾是陆军,且以此为豪。白色皮带上刻有花体字的保安局缩写,皮带扣则是和胸口呼应的盾牌,做工更精致细腻,中间眼睛栩栩如生。黑皮鞋头部和鞋跟都包裹了一层金属板,亮的刺眼,老远就能听到咔哒作响的脚步声。谢瓦尔德佩戴挂着两枚奖章,一个是黄黑相间绶带的解放克里瓦纪念章,另一个则是专门发给保安局管理层的金制人民联合章。她还有更多,毋庸置疑,但显然这两样最能代表她的骄傲。

    她看到我,摘下军帽摇了摇,露出金色卷发。嘿,赫塔,我的好朋友。她亲热的挽住我的胳膊,像手牵手去唱诗班的孩子。挽着这个漂亮的保安局军官让我感到有面子,不自觉的也挺起了腰。她有这种魅力,她把公共场合的亲密动作视为一种奖励,让你觉得自己很特别。谢瓦尔德是那类个人气质非常显著的军官,如果非要描述只能说是“锐利”。她皮肤苍白,五官精致,漂亮的简直可以伪装成卡扎罗斯人,也因此分外危险,因为对手总是会因此低估她的才干。不是人人都能穿上保安局制服的,谢瓦尔德非常享受工作和美貌为她带来的关注,她愿意和你分享这些炽热的目光,前提是你不抢她的风头(我想没人能抢她的风头)。谢瓦尔德傲慢且固执,但我还算喜欢她。一是因为她待我很亲切,对朋友也确实慷慨,二是因为我们一起时她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我乐的清闲,随便做什么都不会显得出阁。我可以半夜喝的烂醉在街上唱歌,她的声音也只会比我更大。

    保安局不仅制服漂亮,油水也很足。谢瓦尔德戴了一块纯金手表,她告诉这是从某个贵族俘虏身上拿来的,背后还刻着家族纹章。

    他长得不算决定漂亮,但很年轻,是个硬骨头,骂人非常厉害。谢瓦尔德把玩着镶钻的表盘,语气轻快,我们玩儿的太狠,把大腿弄脱臼了,他想用这块表换一周假期,最好能打上一针吗啡。

    你给他了么?我问。

    给了几天假,没给吗啡。他没钱了,我要他写信让家里送钱,五十块一针。谢瓦尔德重新把表带回手腕,真漂亮,很配我的头发,不是么?

    我漫不经心的表示赞同,由衷的觉得埃里希真是个幸运的混蛋。如果我把他干的大腿脱臼,一定会马上请医生治疗的。

    谢瓦尔德显然在保安局收获颇丰,她请我吃政府军内供的金属盒子巧克力,还同承诺的那样送了我一盒高级香烟---埃里希过去会抽的那款。

    抽过这种,你就会知道为什么我们的烟叫苔藓烟了。谢瓦尔德一边促狭的笑着,一边咖啡里加糖,手边已经积起了一小堆包装纸。她喜欢看那些洁白的晶体融化的样子,总是在咖啡里加很多糖,直到无法溶解才罢休。我尝过一口她的咖啡,被甜的直咳嗽,她却不以为然,像喝茶一样细细的品味那发腻的饮料。

    我当然知道为什么我们的叫苔藓烟,绝不仅仅是因为皱巴巴的灰绿色包装,更因为每一口都带着霉味,哪怕是刚到手的新鲜烟抽起来都觉得嘴里被塞了一把泛潮的泥土,刺的喉咙发疼,好像回到霾霾阴雨,永远晒不干衣服的村庄。卡扎罗斯人的烟要比我们好太多,尤其是特供给那些挑剔的高级政府军军官的。它们不仅柔滑,烟丝坚韧,还有股特别的香气。打仗时我们偶尔能从死人和俘虏身上搜刮到这种烟,量不会很大,因此很值钱,我们会挑出几只轮流抽,剩下的去跟别的小队或村民换吃的和干净衬衣,有时候则是热水澡。时至今日,几个姑娘在打完一场胜仗后,四仰八叉的躺在咕噜咕噜冒烟的砂锅边,你一口我一口绕圈传递那几只珍贵的烟,向空中吐出并不圆润的烟圈的场景仍是我最美好的回忆。

    这些烟装在顶漂亮的香烟盒里。早期上面是性感歌星,到第三年则增加了战争英雄,就像政府军的配给酒一样。我一直很好奇会不会有一个款烟盒上有埃里希的照片,也许我会问问柳鲍芙,她热衷于收藏这些东西。漂亮的少校静止在昂贵的烟盒上,我想象把埃里希巴掌大的照片握在手心,好像战士把恋人的照片放在胸口,冲锋前都要拿出来看看。这是种不伦又叛国的想法,怎么能在上战场前用敌人的照片激励自己?我赶快打消这个念头,嘴角却还是扬起微笑。

    不得不承认的是战争英雄烟盒在女兵中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我们是第一个全女子冲锋队,除了几个早期监督训练的高级军官是男人以外,无一例外都是些年级轻轻的小姑娘。不少男兵不怀好意的称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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