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一场闹剧(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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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闹剧(上) (第4/9页)

,露出覆盖浅金色绒毛的少女小臂,手腕处有个褪色的纹身,整个人几乎是帕罗亚冲锋队员这个词的具象化。

    “她们在说什么?”我问谢瓦尔德。

    “啊哈!上校说,这将是我们的新旗帜,就像那些男人以夺去女人的初夜为骄傲,我们以让他不再是个男人为骄傲,。 阿克西尼亚说,,恕我直言,我不认为那婊子还是个处,。”她似乎很高兴被我咨询帕罗亚语相关的问题,又加了一句,“你要知道,恰尔洛夫,如果你把更多的时间放在学习帕罗亚语而不是卡扎罗斯语上,你现在就能听懂了。我不理解,为什么费心学一门马上要消失的语言?”她冷笑着扫了一眼就夹紧尾巴的埃里希,“一门只被奴隶和娼妓说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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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有条不絮的进行着。恩斯特先是被双手反绑,脖子上拴着吊索站在绞架上,鲜血yin秽地顺着腿缝流下。我抬起头,惊诧的发现他正盯着我和埃里希的方向,叛徒,他用眼神责备,你怎么能在战友被凌辱的时候以这样奴性的姿态蜷俯于敌人怀中,你难道不记得战友的期待,长官的教导和祖国的信任么?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卡季卡用手帕擦干政府军上校脸上的鲜血,重新露出那张英俊破碎的面孔,上面再也没有往日醒目的骄傲笑容。他皱着眉头,与其说是恐惧不如说是厌烦,胸膛起伏,眼神凶狠的扫过每一个看到自己裸体的观众。

    莫利波佳让我们将手枪清空子弹后交给她。贝卡有点不情愿,“可别是要用枪捅进他屁股,”她恋恋不舍,“我爱我的枪,他是我的丈夫,要是进了恩斯特的屁股,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接着用了。”

    莫利波佳转过身,拿出一颗子弹在对恩斯特晃了晃,“你知道这个游戏怎么玩儿,对吧。”

    第一把是谢瓦尔德的手枪,方方正正,顶在他的眉心处。恩斯特愤恨而缓慢的眨着眼睛,眼窝很深,像匹被带上口套的狼,恶毒又无力,叫人想起冬天屋檐下的冰柱。我在太多卡扎罗斯人身上看到过这个表情,绝望傲慢,明明自己犯下过罄竹难书的残忍罪行,却无法估量复仇的力度。

    母狗咬人可真疼啊,被警卫室忽然暴起的女人撕裂耳垂的宪兵队中士在医疗室里带着笑意跟临床的伤员调侃,和她的狗崽子一样,实打实的米嘉斯臭婊子。

    他让我们作呕,明明生着一张娃娃般的可爱面容却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二十一岁岁,奥斯卡·科赫,因为强jianian和屠杀被判处四十七年有期徒刑。他知道自己此生大约是没机会出去了,因此格外放纵。

    你难道不觉得愧疚么,看到你曾今的受害者?柳德米拉难以置信地问。

    屠夫会把泪水浪费在牛排上么?科赫打着绷带挑衅道。我反正出不去了,我的家也没了,父母也没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然而他也很怕疼,每次擦药时都龇牙咧嘴的扭起来,大声呼唤mama,只有这时才像他这个年纪的男孩。于是贝卡想了一个巧妙的法子来折磨他。我们把他绑起来,嘴里塞上毛巾,在卡季卡的指导下将两根接了电极的细小钢针插入他的颧骨附近。据她所说,那的骨头上有一对儿通过主要神经的小孔,最轻微的刺激也能造成难以想象的疼痛。贝卡,以她一贯的奇思妙想,将其称之为忏悔仪,因为到最后受刑者总会不受控制的泪流不止。果然,我们第一次拉下电闸开关,他就尖叫着尿了,浑身抽搐,两条腿筋挛,把被子都弄皱了,鲜血顺着小孔流下,如猩红的泪水,印到枕头上。我们来来回回弄了十几次,折磨的他几次昏迷有几次疼醒,死去活来的折腾了一晚上。他同房的战俘全都躺在床上吓得浑身发抖,一动不动,假装熟睡,任由科赫哀嚎到黎明也不敢出声。我离开房间前余光瞥到了蜷缩在床边的男人生着深色头发的后脑勺,于是走过去想看看是不是埃里希。我自认为还算温和的拍了拍他的胳膊让他起来给我看看脸,但整夜聆听一床之隔的男人受刑所造成的心理压力显然太大,他吓得当场从窗户口跳出去,摔断了一条腿,彻底葬送了自己去劳动营的机会,两周后便哭天抢地的登上了去瓦耳塔的卡车。至于科赫,他倒是“还活着”,在给新入营的囚犯杀鸡儆猴时又表演了几次这套惩罚仪式后就彻底的垮掉了,不哭也不笑,终日裹着不能蔽体的囚服发抖。忏悔仪虽然好,但总归不够鲜血淋漓,对囚犯们的视觉冲击太小,难以完成目标。

    莫利波佳把科赫判定为“废品”,而“废品”都要被移交给卡季卡,我偶尔在第三实验室见到他,躺在病床上,两腿曲起,盖着白色无尘布,腿心和腹部一片血rou模糊,浑身上下插满各种奇异的医疗器具,不再进食或是排泄,全靠塑胶软管维持生命,眼球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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