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人人皆是孤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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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人皆是孤岛 (第6/7页)

不揍你,你们要成什么样?一个进监狱一个当婊子罢了!当爹娘的揍你,天经地义!”

    我抓住母亲,将她拉开,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快和她一般高。她镇定了一点,呼哧呼哧的喘气,忽然坐在床上放声大哭,倾诉对我们的爱。“没有哪个爹妈不爱孩子,可你们怎么这么叫人讨厌呢!你们怎么只知道伤害你们可怜的母亲的心呢?”她呜咽的好可怜,我知道我应该安慰她,但极度的厌恶将我淹没。我相信如果现在我去碰她,安慰她,或是道歉,我就会从心里开始腐烂。

    瓦西里还小,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也很容易原谅他们。他小心翼翼的爬到母亲旁边,伸手还抱她的肩膀,小声说爱她,向她道歉。母亲又哭了一会儿,终于伸手抱住弟弟,“人生是不公平的,孩子。当孩子的哪有不挨打的?你父亲除了喝酒,是个很负责的男人。”她把瓦西里抱在怀里,轻轻摇晃,好像再唱一首该怎样忍受父母殴打的童谣,“给你吃,给你穿,给你住的地方,爸爸上次还给你们买了小木剑和花头巾,我们难道不爱你,对你不好么?我们是揍了你,但哪次不是你犯错呢?”

    瓦西里迷惑的眨眨眼,“我不...可是.....”

    不等他反应,母亲将他放下来,“赫塔,”她招招手,“来,我们一起祈祷,跪下,孩子们。我们一起祈祷,祈祷神赐予你们力量,赐予你们勇气。”

    我低下头,耳边是母亲和瓦西里的念念有词。我已经长大,没以前好骗了。什么狗屁天经地义,不过是母亲把宗教和那套米加斯农村风俗融合在一起,强迫我们接受一个等式:谁养活你,谁就拥有你,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丈夫拥有妻子,父母拥有孩子。对亲人施以暴力,不管是因为他们想,他们可以。我不愿要孩子,我不愿当母亲,因为即便我理智上知道这不对,但内心深处恐怕已经下意识内化这可怕的逻辑。人无法幻想出自己没见过的东西,我身边的每一个孩子都在“父母拥有你,父母掌控你,父母对你的惩罚和处置理所应当,你应该感恩,服从,时时为他们祈祷”的教育中长大。他们看着丈夫对妻子呼来喝去,看着父母对孩子非打即骂,很快也会成为“夫妻”,成为“父母“,进行下一个循环,下一个诅咒。而我不能将这样的厄运带给一个孩子。

    如果我必须对以上发言做出一些补充,我想大约是这个:如果你不想挨打,就要让自己变得非常有用。即便暴躁如父亲,也不敢随意鞭打那头借来春耕的牛。自从科里亚当上炮兵上尉,他父亲也不会因为他错过礼拜和晚祷而大发雷霆了。我呢?当我穿军装,腰后别手枪,站在阔别多年的父母面前时,也第一次有了和他对抗到底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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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每次揍埃里希的时候都神情严肃,很少说话。我骗自己说因为边揍边骂很费力气,还没格调。然而深层原因或许是因为我害怕自己看起来像我的父母。我会安静的揍他,我没法不揍他,但我至少不会像我父母揍我那样揍他。

    我打了他几下,让他在地上像狗一样翻滚。埃里希蜷缩身体,用小臂遮住脸颊,没有呻吟也不哀求,只是因为疼痛而发出急促喘息的声音。我觉得没意思,退后半步,观察他又多了几团伤痕的赤裸身子。“站起来。”我说。

    埃里希又躺了一会儿,慢悠悠的扶着沙发站起来,yinjing垂落在两腿间,身体不自觉的弯下去。埃里希的眉毛边流下一缕细细的鲜血,他疲惫而缓慢的眨眼,使那双灰绿色眼睛像即将死去的飞蛾一样无力颤抖。

    “洛夫城的.....雄鹰。”我慢悠悠的咀嚼这几个字儿,手滑向埃里希的胸部,漫不经心把玩儿小小的突起。埃里希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身体下意识后缩,眼神绝望而空洞的越过我的肩膀,“我对你越来越没兴趣了,小麻雀。”我瘪瘪嘴,冷笑着拍打他的脸颊,“你以前还会反抗,还会骂我是恶魔的野种,很有骨气。现在你不过是....”我凑近,讥讽的,将小舌音像一股炮弹一样弹出,“卡扎罗斯狗。”

    我用两根指头轻推胸口,埃里希踉跄着栽倒在格略科铺好的防水垫上。“自慰吧。”我说,“哦,别忘了,说“谢谢长官允许我碰自己的yinjing”。”

    埃里希颤抖的张开膝盖,不能自已的抽泣。他闭上眼,仰头依在靠背上,嘴唇悲伤的紧抿。他将手放在yinjing上方,轻轻抚摸,动作里没有情欲只有哀伤,好像在安慰一只将死的小兽。“谢谢您,长官。”他嗫嚅道,语调凄凉,手指持续拨弄yinjing,却迟迟没有勃起。

    “谢谢我什么?”

    喉结滚动,埃里希的呼吸停了片刻,“谢谢您允许我碰自己的yinjing。”

    太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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