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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之间也就简单地打了个招呼没有多问。除了收拾好的行李，巫启川很主动得替他连床上的被子都掀了。

    东西搬完后花慧站在房间门口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总觉得有什么被遗落在这里，又回头拉了每个柜子检查了一遍，心里总觉得不愿就这么轻易离开，巫启川也没有开口催促，沉默地站在门外等他。花慧回头看他轻呼了口气说：“手机借我。”

    巫启川拿出手机解过锁递给他，花慧接过来开了相机对着房间拍了张全景，然后还给了巫启川说：“好了，走吧。”

    “要不要替你拍张？”

    花慧笑着拒绝：“不用。”然后伸手拉上了房门，门锁里锁芯轻响将他的过去尽数锁在了身后。他在这里住了近两年，和房东还算熟悉，昨天去找他已经提前把押金退回，房租也只交到这个月月底，现在就差把钥匙还回去，本来还打算再回来一次，现在却没了这个想法，干脆把钥匙给了同租的那对让他们代为转交，两人送他们到楼下，跟花慧说了到S城再联系才挥手告别。

    去S城的路上是巫启川开车，花慧坐在副驾驶，孟小天则是脱了鞋躺在后座，身上还盖着条花慧的被子，巫启川从后视镜看着他说：“别得寸进尺。”

    “还是不是兄弟了？我这两天都没怎么睡，就让我躺会吧。”

    花慧问：“你没找到人吗？”

    “找着了。”孟小天回答完也没有解释的意思，花慧想问又觉得有些不合适，抿了抿唇还是作罢了。

    巫启川开口说：“忽悠人不是挺有一套的吗？撞伤了腿之类的，你再往严重点说他就跟你回来了。”

    孟小天从后座快速爬起来凑在巫启川的椅子旁边说：“要不你帮我给他打个电话说我在医院抢救？”

    “还在开车呢，你们就不能挑点好话？”花慧皱了下眉头，想着孟小天看上去挺凄惨的，之前在电话里忽悠他的事就不跟他算账了吧。

    “你别理他，还奢望狗嘴里能吐出象牙吗？”

    “诶诶，你他妈的骂谁是狗呢？”

    巫启川没理会他的抗议而是问：“他艾滋病的事真的还是假的？”

    “还不知道，他没理我。”

    “听你这么说，你们现在的关系应该是很僵的，你还敢再骗他？啧啧啧……”花慧边说边摇头，再骗一次绝对是雪上加霜。

    巫启川评价说：“狗改不了□□。”

    “艹，你说话能不能好听点？”

    花慧点头说：“是太难听了，换成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吧，好听点。”

    孟小天骂了句又躺回了后座，说：“你们别在我面前秀恩爱！”

    “我们刚认识那会你在我们几个面前秀得少吗？你要是好好珍惜，现在也不用被我刺激。”

    孟小天缩在那里不说话了。

    “你现在是怎么想的？是还对他有感情，还是只是放不下他放弃了你？”

    孟小天翻了个身，背对着前排说：“我不知道。”

    “你以前说过，如果没有他，你就还是直男，你考虑过和女人结婚？”

    “想过。”

    花慧在心里骂了句“人渣”。

    孟小天又继续说：“可又觉得那样的生活简直无法想象。我以前常想万一我结婚了，留他一个人要怎么办，这次看见他却觉得万一以后都是我一个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