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客(H)_分卷阅读4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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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44 (第2/2页)

得,笑着同岑公子吹嘘,“他软嫩吧,若是更得趣些,我可不放手的。”

岑公子揽了更生入怀,坐的是大腿,挨得好近,他将人圈在怀里,浅笑风度,十分自然,“是,其实更生话多,小碎嘴儿呢,夜里缠我,说听他从前在吴元的日子。”

付宽一愣,他把这人当宝贝供着,一个月,也没见着更生开口谈起过从前的往事,只微微勾了唇角,“他从前?总不是做那档子事,没得什么可说的。”

岑公子只低头,看着更生窝在他怀里,穿的他府邸兴的衣裳,宝气的蓝,把小人儿衬得越发亮堂。

没说话,于是衔了更生的粉瓣子,两人当着付宽的面儿,在那儿吃嘴。

付宽登时坐直了,眼底是交缠的唇齿,腻歪劲儿,看的人发闷,他心里不太舒服,这人是他房里的,什么样儿他没见过,“……你也忒疼下人了。”

老半天,他憋出来这句。

岑公子撇了他一眼,松开来,拇指替更生擦嘴角的浪水,“你叫把世俗分个三六九等,自然是见不到更生的好。”

左一句更生,右一句更生,付宽身边的玩伴多了去了,见着别人夸他的小玩物,本该是高兴的,眼下却泛了些酸意,他赶紧止住,打趣儿似的哼笑,“前日子里他还说想讨老婆,你真心,不如给他个人家?”

“哎,好东西要收到自己怀里。”岑公子点点桌子,只偏了头,“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懂么?”

付宽冷了脸,把这一对儿“鸳鸯人”赶出去,没头没尾地燥了几天,没等缓神去寻乐,又被老爷子捞着,学个破玩意儿,小半月了,学的人都苦了。

惊了寒,绉绉的大毛子雪飘下来,挤在京城大四方,像披了件白绒大袄子,不暖和人,直冻得人双腿直颤,牙口哆嗦,桀桀作响。今年尤其来得早,日日吹着北风,刀子似的刮人,别说穷人扛不住,富贵家人也扛不住。

付老爷子将用了饭,一口热茶没进嘴,却把喉咙里的血引出来,喷撒了一桌子,人登时倒了。

付宽是闲散了心,但不是不孝子,寒夜里急了,到处寻医,府邸乱做一气,他没得这个功夫,只能守着床沿边,干着急。

大当家的倒台了,传到外头不是个好事,但总藏不住掖不住,偌大的银号,里头管着百姓的钱财,年节当头,用钱多,黑压压的百姓怕了,天没亮撞着门,是寻着要,急着讨。

付宽不熟悉内务,跟着管事的照应,头重脚轻,几日里又急又累,像是被严刑拷打过,忙着生意,又怕父亲出事,焦头烂额,恨不得头顶生烟。

等夜里歇了,他才觉得身边空荡荡的。

遭了事儿,竟没得一个朋友来,至少问个话也是好的。

付宽没等到。

浮着身子,赶明儿又跑去托人求太医,周转几处,早累个半死,觉着这天道乌阴阴的,虽然落了雪,为何总不能把天宇照亮呢?

天公不作他的美,给了他一击,一霎时把重山压到他身上。潇洒惯了的人,如今做些低三下四的事情,他都觉得面子臊,胸口闷,身上浸了冰积雪,是真冷。

回了屋,风雅物件落了眼,那也是真碍眼,虚得很,什么松竹挚友啊,清风雅士啊,太虚了,太假了,假得让人恶心。

付宽倒在桌子边,散发落了一鬓角,他懒得打理,觉得愤懑又苦涩,茶还是凉的,要放到寻常,是有个小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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