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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既然他这个哥过来请他吃饭，可能就是因为哪点薄弱的血缘。

离开饭店之后陆洋就给自己的母亲打了个电话，这个时间八点多一些，她还没睡，像是刚刚吃过晚饭。

他先是问了问父亲的身体状况，然后就说，“我好像找到我的哥哥了。”

陆母一顿，“挺好……那家人怎么样。”

“还好，家里也就剩下他一个了，我俩同父异母，”他笑了一下，“不知道怎么算的，但是知道有人之后还挺开心的。”

“开心就好，人活一辈子，不就是图这两个字嘛。”

“那你今年过年在哪过？”

陆洋笑了一下，“当然回家啊妈，回家过年。”

“而且我还有个挺重要的事等过年说。”

那头顿了一下，“其实你和小欣离婚我已经知道了。”

“嗯，这是又遇到个人，让你们过过眼。”

国外工作一年，转眼间就只剩下四、五个月了，国内的赵家父母也早就憋不住了，一年了，儿子和那个老师平平和和的，也不说回家，什么也不说，要是真的这个样子了，真的这么平和，国外代孕时间说一下也是可以的啊，他俩等着抱孙子也好长时间了。

挑了个平和的好日子，两个老人大清早就给赵奕打了一个电话，当时国外十点多，赵奕还没睡，正好周末，他抽不了身，陆洋就去国外找他了，两人正在国外的街上压马路。

还挺有情趣的。

初秋的天，和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温度不差上下，两人十指相扣走在大街上，也不觉得有些奇怪，甚至行人神色匆匆，根本没有多看一眼的。

就吃过饭出来溜达的这段时间，他们已经撞见过两对同性恋人了，国外就是比自己的国家开放啊。

陆洋想，他们中年之后可以出国居住，正准备问一下赵奕这里怎么样，赵奕的母亲的电话就进了过来。

其实在国内的时候，赵奕母亲已经和陆洋一起吃了好几次饭，但是从来不说其他的事情，陆洋也不说，就单纯得吃一下饭，就像是对待长辈那张样对待她。

做什么事情都要求自己周到，并且记下来她喜欢吃什么，然后只要还有一次，就带她去另一个地方吃。

做母亲的，对自己儿子是弯的这件事，不说支持，不说反对，只是她慢慢地接受了，然后尝试着和他儿子爱的那个人相处。

“白家那小子把你家的狗扔过来了，我给买的狗粮它不吃，现在喂他什么？”电话那头是赵奕父亲的声音。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问一下啊。”

“你老师是不是在你旁边，你要问他？”

赵奕看了陆洋一眼，“嗯。”

“你把手机给他，我问他。”

陆洋接到手机还一脸问号。

赵奕：“我爸问你怎么养狗。”

陆洋紧张地手不知道往哪里放＋眼神传递：你说，你让我说干什么。

陆洋接过来手机，“狗粮要……”

他一直是一个认真的人，这一大堆说下来，除了啰嗦，就是细致了。

陆洋说完就沉默了，那边也没有一点声音，只是双方都知道电话，还没有挂断，很长时间之后，陆洋手指扣的手机已经指发白了，那边像是叹了一口气，妥协般地说道，“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陆洋张了张嘴手里一空，手机就让赵奕拿在了手里。

“等我35岁。”

……

国外的路灯也是橙黄色的，家家户户也都亮着淡黄色温暖的灯光。

他似乎在旁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