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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大煞风景的丝帛之物终于教除去,大梁天子一肌妙肤,全无遮蔽呈于眼前!所谓弱骨纤形,肩若削成,腰若约素,白璧无瑕。深宫高院内,经妇人之手长成的少年,美得惊世倾国。突袭而来的寒意,教那横(坑)陈的玉(坑)体略一瑟缩。便见他翩睫跳动,似梦中有所不安。温热的掌心抚上略带凉意的肌肤。玉人一惊,缓缓睁眼,尚带七分迷茫的眼神望向头顶明黄的帷帐。南宫霁不再犹疑,俯身吻上他修长的雪颈。。。却是这一刻,形势急变!与方才的温驯大相径庭,身下之人拼力挣扎起!或是决心已下,南宫霁寸土不让,论气力,他自不输这孱弱少年,手上略一用力,便压下了他欲推开自己的双手,然而身下之人此时忽一扭身,便闻一声惊呼,似听到了骨节错位之声!南宫霁心中一紧,立时松了手。。。“果真不痛了么?”虽是问了不下十回,越凌却依旧不厌其烦点头。床头,那人已在他臂上来回摩挲了近半个时辰,确是未见何异样,看来,是一场虚惊!越凌迟疑着唤了声:“霁。。。”那人未抬头,却道:“吾看,明日还是教太医来瞧瞧,万一伤了筋骨。。。”越凌忽而抽回手,向里挪了挪,蜷腿斜倚,瞧那神情,似受了甚委屈。南宫霁苦笑:“这又是为哪般?”越凌侧过脸去。半晌,轻道:“你恼我么?”见他良久不语,便默默将脸埋入膝间,双手攥紧被角,似是尽力克制。一声叹息过后,便有一双手由侧轻环住了他,且于耳畔细语:“有何难言之隐,与我亦不可说?”人生在世,总难免存些难以启齿之事,然南宫霁万万想不到,越凌所谓难言之隐,竟是这般---无稽!不能与人亲近!若此言由他人口中说出,南宫霁定然当面叱其“一派胡言”!然而,面前之人与他相处到底非一朝一夕,细想当初方入宫之时,这人着实有“拒人千里”之感!无论何时,皆要与人拉开几尺之距,纵然之后渐亲密,然每当“亲近”,皆只得“浅尝辄止”!实则便不说他南宫霁,纵然后宫嫔妃,平日实也难近其身!人非草木,若非有隐难言,自不当如此!越凌见他一时沉寂,以为他不信,便又嗫嚅道:“吾并非当下才如此,乃是自小就。。。实则吾也不晓缘故。。。”一面说着,一面脸又埋回膝中。南宫霁蹙眉望着他,似是在思忖甚么。半晌,更贴近几寸,将人又往怀中纳了纳:“这般就可么?”单薄的身子微微一颤,便也安定了,那双素手先是紧扯他的衣襟,继而便顺从般回抱住他,乃闷闷道:“先前也不惯,如今。。。倒似惯了,然而。。。”南宫霁轻笑着抬起他下颌,盯着他那剪水双瞳:“然而肌肤之亲,却不可,对么?”越凌的脸忽而红得通透,似要滴出血来,可惜挣脱不开他,只得转过脸去,一声不吭。殿内沉寂下来,二人各似有所思。不知过去多久,南宫霁轻道:“这般也不是办法,他事倒好说,然若不近后宫,则大统如何为继?”越凌依旧低着头,却轻一哼:“君王无子,又非稀事!且我朝早有先例,兄终弟及,未尝不可!再不然,便由宗室选立。”答得甚爽快,倒似在评论件于己无干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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