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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鼻血又涌上来了。 他下意识的摁紧了未婚妻的手。 薄白感觉手忽而被捂紧,问:“是不是血往出涌?” 祝培连忙拿着纸跟上来,说:“拿到卫生纸了。” 梁丰看着一群人簇拥易远暮去厕所,讥讽的吼了声:“洗个鼻血还得一群人伺候着?真把学校当你家别墅?” 薄白没想到这老师刻薄到这种地步,如果易远暮没对他外甥怎么样,梁丰也不会故意针对易远暮,易远暮打杜添苟这件事,薄白影影约约觉得与自己有关。 祝培没理梁丰,拿着卫生纸大步跟了上去。 梁丰冷着脸:“洗个鼻血一个人不够?” 薄白回头冲着梁丰说:“不够。” 祝培跟了上来,三人拐过走廊,将梁丰那冰冷削骨的眼神给扔在了身后。 到了厕所,薄白放了手,捧了水拍了拍易远暮的后颈。 易远暮感觉到薄白那冰凉的手指在后颈处滑过。 洗干净了鼻血,易远暮拿着卫生纸团堵着鼻子,薄白把白色校服袖子伸到水龙头下搓了搓。 那白色校服袖子刚捂着易远暮的鼻子,有片晕染开的血迹,此刻,被搓掉的血迹顺着水流流入下水道。 “怎么回事儿?难道肾虚?”祝培笑着。 “滚开,老子肾好着呢。”易远暮洗了洗手:“我妈说我这几天考试,天天人参鲍鱼鹿茸各种补身体的一股脑塞,再不流点血,我都怀疑我身体有毛病了。” 薄白想到了欢姨,欢姨喜欢给他们做好吃的,但欢姨做的都是温补型的,虽然拉肚子,但不会流鼻血成这样。 三人洗好走出卫生间,恰好看到不远处,教职工厕所矮胖的身影闪过。 易远暮瞬间倒在薄白的肩膀上,身体往地上滑。 薄白脸都白了,拍了拍易远暮的脸:“怎么了?快,送医务室……” 祝培懒得去扶他,看他演。 薄白一把抱住易远暮的腰,冲着祝培说:“愣着干嘛?搭把手啊。” 易远暮顺势抱住薄白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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