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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对别人说起。

“我那时对遥北林的事还有些迷糊，但至少让我知道了‘先民国’的事，心事也算是了了大半，就没再细究遥北林的事。

“直到一个多月以前，有一位警察和一名少校军官找到了我。他们把我关在一个审讯室里，给我看了一份悔过书，里面的内容居然有好友和我的那次谈话。

“他们告诉我好友已经叛变，进了林子，而我作为一个了解遥北林大概始末和与好友接触的人，有义务去林子找回好友拿走的东西。

“随后便是我带着一大堆学生和林首长一起进了森林。我也是进了林子才发现，有好多人对于遥北林并不了解，就像是被骗进来一样。”

“对对对，我就是。”叶程青在一旁插嘴道。

穆城睿蹙着眉看了他一眼。

“是的，很多人，特别是学生，我相信大家都是稀里糊涂进了林子，所以有些话我就更不愿说了。今天是张先生问起了，我才把我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但愿能解答你们心中的疑惑。”

“李教授，还有一个问题，森林的边缘你们去过吗？”张言良问。穆城睿知道他想问林子边缘处的那些白骨和鬼打墙的事。

“我没去过，不过，林首长去过。他带了一些军人和一些学生去的，但回来时人数少了大半。我们又派人去了几次，结果总是不理想。后来因为莫名的袭击，就再也没去过森林边缘。所以我并不赞成你们离开大部队，单独行动。但林首长说有些事我不能替你们做决定，因为你们一不是学生，二不是军人，最后只能由着你们去探险。”

“那他有没有说在森林边缘遇到了什么？”

“他和你的说法大致相同。”李教授顿了顿又说，“张先生我们虽有所隐瞒，但绝对没有骗你。我们这群人有的进林子是为了完成某项任务，但大多数都是自己选择的。当初在林子外，我有些犹豫，还耽误了好几天。我告诉大家，进了这林子，可就出不来了。要不是为了躲避丧尸，时间紧迫，也许我和这些学生们也不会进来。”

“是的，你是告诉了大家，却没有告诉我。”叶程青接嘴道。

李教授面色有些难堪。

“叶程青！你还有完没完，有必要老是追着不放吗？我们撇开进林子前没有告诉你实情外，我们有哪点对不起你了。我们找你要过物质吗？找你干过活吗？”吴用忍无可忍开口痛斥道。

“你们又有哪点对得起我！这年头什么稀奇事都有了，一个无耻欺瞒的人，居然能理直气壮地表示没有对不起那个被欺骗的人。”

“你……”吴用哑口无言，但他身后的同学纷纷助阵。

一时间异常吵杂。

“够了！不要再说了。”李教授大声吼道。

现场一片静寂。

老人的身体微微摇晃，吴用连忙扶住了他，担心地问：“教授，你还好吧。”

李教授摆摆首。

“人老了，不中用了。张先生，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您知道林首长他是什么原因来这林子的吗？”

“这一点我也不太清楚。我的任务就是配合林首长找到那个东西，至于找什么东西，说实话，到现在我都还不知道。”李教授又叹了叹气，“对于我那老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