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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但是在看到那条花枝乱颤的弹簧尾巴时，还是忍不住伸长了腿，用脚趾又去拨弄几下，看着猪尾巴抖个不停的蠢样嘴角微微挂上了一个简单而满足的笑容。

“你还笑！”瑞亚看他这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尼尔那个白眼狼都跑了，你还有空笑。”

“你都说是白眼狼了，跑了不是更好吗？难道还要继续留着他吃家里的粮吗？”拉斐尔倦倦的窝进沙发里，头枕在柔软的靠垫上随时都能闭眼睡过去。

“你都不生气吗？”瑞亚的表情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当初要不是你，那个死哑巴连及格都考不到，说不定早就被退学了，哪有今天这么风光。结果他现在出了名了转身就跑去伊莱那边，还订婚！谁不知道伊莱那个家伙从一年级起就和你各种不对盘呀。他存心的吧！”

“首先，他不是哑巴，只是声带退化发声困难。其次，我不过是建议他去了更合适他的地方，成功与否靠的还是他自己，并不是我。”拉斐尔不认同的轻轻摇了摇头，脸颊蹭在靠垫上的那种触感，让他越发想要闭上眼睛，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懒洋洋软绵绵的了。

“那这些年你帮着他忙前忙后做了那么多事怎么算？特批考试是你帮他争取来的，他研究经费不足是你拿自己的钱给他垫！”而且要不是为了他，你早和肖恩少校订婚了！

想起这些年拉斐尔为了尼尔做的那些事情，瑞亚真的气不打一出来，若不是他武力值不够，换成他哥甭管尼尔那脑子现在值钱多少钱，肯定得把那白眼狼狠狠揍一顿。

只不过现在的状况让瑞亚有些吃不准，拉斐尔虽然瞧着好像不怎么在乎，可刚才却又再一次帮着死哑巴辩解，也不知道是真的无所谓，还是装作坚强心里还对尼尔念念不忘。万一他找人揍了尼尔那混蛋一顿反而惹得拉斐尔更加不开心，那可怎么办？

瑞亚犹豫了好几回最后还是直肠子的把最想问的那句话说出了口，“你老实告诉我，尼尔和伊莱在一起你真的不难过吗？”

“难过啊。早知道不给他的研究项目投那么多钱了，让他问伊莱去要。”拉斐尔有气无力的说着，脸上终于露出了些许遗憾，“早点存点下来的话，就能买上次看中的那架黑白键了。”

“你难过的只是这个吗？”重点怎么好像和想的不太一样？

“不然还能有什么？”拉斐尔反问道。

“额……”瑞亚有些无法分辨现在的状况。

拉斐尔的每一句说得都十分轻巧，可每句话都不如平常那般有力，也不知道是真的困了，还是在掩饰自己内心的伤感。换做平日午睡一小时熬夜三四天都没问题，可今天中午明明已经一群人保驾护航送他回寝室让他睡过了，怎么这会儿还会困成这个熊样。

“你昨晚到底干什么去了？”瑞亚终于不再纠结于有关白眼狼的话题了。

“昨晚？”困倦导致的疲累让拉斐尔大脑停滞了一秒才做出反映，“昨晚我九点就睡了！”

瑞亚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怀疑，往常随随便便做个机甲训练都要到十点十一点，第二天起来也从没见拉斐尔有过不适，怎么这次这么早睡第二天起来会成这样。

“我以为今天军训，早上两点半就爬起来了！结果在集合处等了两个小时半个人影都没有，才想起来今天还有开学礼。”拉斐尔带着抱怨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