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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甲油的手指轻轻划过李修的手背。

“换一个吧。”

“QAQ”应试开始之后就在办公室的独立茶水间里泡茶的助手好受伤，她不萌又不是她愿意的！

夏如梗了一下，随后大声道：“下一个！”

……

第二位应试者依然是一位女孩纸，毕竟2/3的几率还是很高的。

这位妹子较之前一位相对来说属于干练型的，利落的短发，整齐的套装，坚定的眼神，以及自信的步伐。

也是先自我介绍，妹子一张嘴，作为面试官的两位不禁一头黑线，这就是传说的绵羊音……吗？

……

妹子自信地离开后，夏如擦擦额头上的汗，弱弱地问：“你觉得？”

“下一个。”一个大大的×。

“……”

第三位是位男生，戴着黑框眼镜，嘴角含笑，给人一种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感觉。

从一问一答中可以看出他的学理似乎不错。

“怎么样？”

“我没有你那样的大胸。”李修面无表情继续画一个×。

“抱歉啊我的胸那么大……”夏如默默地扣上了衬衫的第三颗纽扣，遮住自己一直各种自豪骄傲的事业线，尼玛的刚刚那清清爽爽的果然是错觉吗？整个过程她觉得自己被实践（就是那个）了几万遍啊几万遍。

第四位是位中规中矩的女孩纸，中规中矩的清汤挂面式发型，中规中矩的正装套裙，中规中矩的开场白，中规中矩的回答。

“怎样？”夏如觉得还不错，不过因为找助理的不是她所以还是要李修满意才行。

“可以的话，我不想招女性。”李修把笔拿反，用笔帽在简历上一点一点地戳。

“你性别歧视？！”夏如猛地一拍桌子，气势如虹地吼道：“你这种行为是非常值得讨伐的！你身为一名律师竟然性别歧视！你这是违反了的……BLABLABLA”

李修拿下眼镜，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手绢慢悠悠地擦着镜片，然后戴上，等夏如稍停下了喘口气的时候，才开口：“工作强度太大，女性同胞很难适应。”

“你这什么话？！我也是女人，我怎么不晓得从事这个行业还有我们不能适应的！”夏如丰满的身体靠近李修，画着漂亮眼线的眼睛直盯着李修。

“女汉子不能作为衡量标准。”李修摇摇头。

“……”我一口茶水喷死你！夏如默默腹诽。

“比如案件紧急，连续加班一个星期。”李修继续道。

“小儿科。”

“凑巧那时大姨妈到访。”

“……”夏如梗了下，“哪有那么凑巧……”

李修转过脸看向她：“我上一位助理，就试过。”结果这位前助理差点崩溃，然后李修就一个人加班，一人做两人份的工作，这样的话他要助理来做什么。

“呃……个别情况个别处理。”

“最后，我不希望在我的助理刚熟悉工作之后就婚假产假，然后我又要找一个新助理。”

“哪有那么容易！”夏如大声反驳，“你以为找个好男人嫁了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吗？你以为这是菜市场里买菜吗？你说选就选！”

李修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赞同地点头：“你的话，的确比较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