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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画幅自画像都能把老师看哭了的人，你就甭跟谈什么艺术了，成不？”

“老师都说了，她是被我的艺术天赋所感动了！”

“靠，你不会还真信了吧？”沈辰弯起了眉眼，捂着肚子笑道，“你不知道美术老师回办公室后只说了一句话：从没见过这么作践自己的……”

正举着手机拍小巷路标的徐起一愣，一脸受伤地转向了沈辰。

“我当时画的……是你。”

徐起又一次“滚”远了。

一天下来，两个人连吃带逛，聊着过去，聊着现在，讲讲同学，又谈谈工作，掺杂着扯皮打诨，天南海北地似乎有着说不完的话题，虽然平日里俩人从没断过联系，可今天两个人却都反常得好像八辈子没见过了似的，争着抢着引出一个又一个话题。

只是，对于同时横在两个人心中的那个疑问，他们却都默契地选择了回避。

“哎哎沈辰，快看！”

刚刚冲过了澡，徐起就顶着一个湿漉漉直淌水的脑袋朝绿豆奔了过去，一边跑还一边兴奋地招呼着沈辰。

“快，我给你变魔术！”

搓了搓手，他两眼冒着光，抓住机会一下捏住了绿豆伸在龟壳外面的小尾巴。

“当当当当，看见没？”

“什么？”沈辰皱着眉，不明所以。

“绿豆芽！”

黑着脸看着眼前这个二货和饱受摧残的绿豆，顿时，沈辰油然而生出一种智商上的优越感。

抬手扔过去一条干毛巾，他竖了竖中指，道：“你是不是想让我把你吊起来跟那草泥马做伴？”

顺着他的手指，徐起才发现了那只早已满身尘灰、快长了草的羊驼驼，不由乐了。

“哎，我说人家供财神、供关公的，我这还头一次发现供神兽的！是不是自从当了神兽粉，脑不残了肾不衰了，连年终奖都能领双份了？！”

“可不是，跟你正合适。”沈辰笑骂了一句。

徐起团了个纸团扔了过去，打下了一地的灰尘，随口问道。

“说真的，你从哪儿整这么个东西回来？”

“我……”面色一顿，沈辰低哼了一声，“办银行卡给的。”

说完就头也不回，直接钻进了洗手间。

很快，浴室中再次响起了流水的声音，徐起瞟了一眼紧闭的浴室门，松开了捏着绿豆的手指，立马从床上窜了起来。

摸起了桌子上的手机，他回忆着白天沈辰在他面前得瑟时画出的图案，解开了密码锁……

“起子？”

冲凉出来，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下玩爬高玩脱了而仰在地上翻不过身的绿豆。

“徐起？！”

弯腰把绿豆翻了过来，沈辰开始在屋子里搜寻，连衣柜和床下都检查过后，才终于确定徐起真的不是脑子抽风跟自己玩捉迷藏。疑惑地皱了皱眉头，他伸手去拿手机，却发现了压在桌子上的字条：我去买包烟。

摸了摸下巴，沈辰转过头，瞥向了自己那盒就放在右手边电脑桌上的南京。

时钟走了一圈又一圈，天色也越来越暗，但徐起这包烟却一直都没买回来。试过几次对方都是关机后，沈辰越来越觉察出之前的种种异样来。紧紧攥了攥手机，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