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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常理来说，他刚从地狱里溜出来不久，对娱乐圈的人脉不可能了解的这么快。他附身的那些对象都是你选的，他做的那些事情也都是你帮忙出的主意，还有他攻击的目标也是你定的吧。”秦晚的语气里没有问句，让人没办法反驳。

Echo停了一会，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欲盖弥彰的大声道：“都是他逼我这么做的。”

秦晚感受到了周围传来的奇怪的目光，“公共场合，请小声点。又或者说你想被八卦记者拍到我们坐在咖啡馆进行秘密交易？”

“你答应放过我了！”Echo眼中传来一丝亮色。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秦晚轻讽一笑，压低了声音道，“你知道殷希荟是怎么死的吗？”

“当时他要是没有出现帮我，我也自杀了，你怎么不同情我呢！”Echo的语气激动极了。

“殷希荟不是自杀的，是那只厉鬼控制住她的身体后，强制割了她的腕，并且逼着殷希荟看着自己生命里流失，一点点地陷入绝望而死。”秦晚口齿清晰的复述着。

“什么！我不知道的，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Echo慌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完全脱离了他最初的预期，“我只是觉得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置身在网络暴力的包围下，我想让那些曾经看不起我的人也尝尝这种痛，我不知道他其实是想要他们的命。”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真的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第二百二十三章玉碎了（四更，极限了）

“不知道。”Echo把头埋在了手臂上，看上去有些难过。

“那天我要把他从你的身体里赶走，你却百般阻拦，我要抓他，你也不情愿，明显你们之前的关系挺不错的。你现在却想把责任全都推到他的身上，你是觉得我很傻很好骗？”

“你放过我吧。”Echo还是这句话，声音中的无助感却强烈的多了。

“你想要我怎么做。”

Echo眼中含着一丝希冀：“帮我求求章编，把我的那些戏份都删了吧。”

“这件事你自己就可以做，不必求我。”秦晚没有留情面。

“那微博上的舆论走向......”Echo有些为难的开口。

“我凭什么帮你，时间差不多了，我也该走了。”秦晚站起身，把手机上的震动给按掉。

Echo还停坐在原地，两只手扶着脑袋，满面憔悴。

“这么快就放弃了？”

熟悉的声音回响在耳边，Echo猛地一个机灵。

“你在哪里！我都快要被人玩死了！”Echo恼羞成怒道。

“你过来找我，我们是时候和她正面对上了。”这次声音的主人好似找回了底气，只是不清楚他的自信从何而来。

“我们？只有我和你？”Echo半信半疑。

“当然不止。”

“你在哪里，我马上就过去！”

跟踪Echo的鬼差自然也发现了他此时神情的不对劲，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件事汇报给秦晚。

秦晚瞟了眼手机，自己刚离开，Echo那里居然就有了异样，不过现在也没时候理会他了。那位昔日武打巨星金彭好，竟然在家中关闭所有的门窗后，打开了煤气。在临死前，还用手机拍了张诡异的笑脸照片，配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