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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曲壮壮走进来，“昨天我爸说你回来了，我和立志来找你，听到钟司令说，去屋里吃饭。不好打扰你们一家用饭，我们就回去了。”

大娃打量他一番：“你不是当老师吗？怎么胖的跟去年放的那个里的和珅似的？”

“当老师太清闲了呗。”楚立志道，“你家还没吃早饭？”

大娃：“吃好了。家里人多，蒸些馒头和包子，做饭的时候省事。”

“你们都回来了？”曲壮壮往四周看。

大娃点头：“三娃和他媳妇在楼上。”说着，冲楼上喊一声，三娃抱着炫炫下来。

“听我妈说，你还没结婚？”曲壮壮逗逗炫炫就问。

三娃乐了。

“笑什么？”曲壮壮不解。

三娃：“今天早上他和我二哥一块去买菜，人家都知道我二哥现在有钱，找媳妇得仔细挑，就没人问我二哥，都问他结婚了没。

“大哥说他没有。不管是谁，下一句都说，大娃，眼光放低点，差不多就行了。你再挑下去，灿灿结婚你都不能结婚。”

“就你话多。”大娃瞪一眼他。

钟建国开口：“我觉得人家说得很对。”

“爸，我也觉得挺对，这个话题能打住吗？”大娃问。

钟建国假装思考：“可以。”

“谢谢您嘞。”大娃作个揖，转向曲壮壮，“家属院这边修院子和大门了，门口有警卫，你们怎么进来的？”

钟建国：“他俩每年回来都会来咱家看看我和你娘，有时候是晚上，有时候是下午，反正只要有时间就过来，警卫认识他们。”

“是的。”曲壮壮见自立拎着案板出来，“你们忙，我们不打扰了。”

大娃：“有他们干，用不着我。咱们去屋里。”

“你们进去。”自立笑道，“省得大娃搁这边气我们。”

大娃脚步一顿：“我什么时候气你了？”

“今天还没开始。”自立道。

大娃冲自立的方向挥挥拳头：“别以为有你媳妇护着你们，我就不敢揍你。”

“我不护他。”肖蕴道，“你想揍尽管揍。只要爸不揍你就行了。”

大娃顿时觉得胸闷气短：“看你是个女人，我不跟你一般见识。”说完，就往屋里去。

炎炎托着下巴，目光追随大娃，直到他消失，才小声说：“爷爷，大伯的嘴巴真厉害。”

“大伯太能说了。”灿灿叹了一口气，扒着钟建国的腿，“爷爷，我觉得大叔如果在里面，他一定是唐僧。如果在里面，他一定是舌战群儒的诸葛亮。”

自立见他连“舌战群儒”都知道，有些惊讶：“如果是呢？”

“奶奶给我讲过，我觉得那里面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的，我不喜欢。”灿灿道，“他们都不如大叔。”

更生乐道：“你对你大叔的评价还挺高。看过没？”

“爷爷讲过。”灿灿道，“我也不喜欢。”

自立好奇：“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不喜欢。”灿灿道，“大伯，你喜欢吗？”

自立想跟他说，他欣赏谁，又怕灿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