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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都不知道那会是谁，史蒂夫现在也不能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到揪出高层上去，他必须自证清白，并且将现在S.H.I.E.L.D.的代管局长皮尔斯给抓住。

他可以确认皮尔斯是有问题的，S.H.I.E.L.D.也没有办法清楚的排除每一个成员的嫌疑，就如托尼所说的那样，S.H.I.E.L.D.没有存在的必要。如果一个武器成为对付自己的工具，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即使武器不能为自己所用，最起码也不能被敌人得到。

这是史蒂夫的想法。凑巧的是，娜塔莎也是这么想的。

海鱼本来也想参与进去，但托尼没有让她去。用托尼的话来说就是S.H.I.E.L.D.注定要灭亡的话，她这个外人还是不要掺和太深。

政治上的问题，海鱼是不明白的。她更明白托尼不会害她，所以海鱼选择和托尼一起为史蒂夫加油。

好吧，在前线的史蒂夫还有娜塔莎打得都快吐血了。

但托尼也不是真的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上的援助，最起码他让贾维斯给他们摆平了S.H.I.E.L.D.的系统，还顺便给他们准备了几个帮手。

只是托尼都没有想到史蒂夫会做的这么彻底，他们直接将所有所有的S.H.I.E.L.D.的信息暴露了出去，不仅是S.H.I.E.L.D.里暗藏的敌人难以动弹，就连S.H.I.E.L.D.里没有问题的特工们，也都只能另换身份。

而特工身份都暴露得干干净净的S.H.I.E.L.D.成员们，却没有一个有所怨言的。他们本来都不是什么一清二白的人，他们只是为了让自己从泥潭里出来，如果S.H.I.E.L.D.被九头蛇利用着，他们为S.H.I.E.L.D.工作，就是帮助九头蛇，那相当于他们还在继续做着帮凶，而不是他们渴望做的正义的事。

与其如此，还不如玉石俱焚。就算自己暴露了又怎么样呢？最起码这一刻的他们是自由的，是为自己心中的正义而战斗的。

S.H.I.E.L.D.不存在了，被释放出来的菲尔给海鱼打了最后一通电话，他告诉海鱼，交换生计划结束，然后会有人送她会日本。

海鱼挂了电话后，不知所措地看向托尼。

托尼转头偷笑，好不容易克制住了自己浑身的颤抖，他才拥抱了一下被水淹没的海鱼：“好吧，你可以先回家去了。远离这里的纷争也不错。”

海鱼不高兴了，她觉得这事挺不好的，托尼的安慰就像是没有安慰一样。她虽然不需要人安慰，可是怎么会有人这么可恶呢？！拿她重视的事情开玩笑，还想让她跟着一起哈哈笑。

注意到小姑娘是真的发脾气了，托尼无奈地搂住了海鱼，安抚这个未成年的小女孩，道：“等你毕业了，想到哪里工作都一样的。S.H.I.E.L.D.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组织，你可以做更多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你有多厉害。”

“可是我感觉我在这里没有做好任何一件事。”海鱼红着眼圈，圈住她的托尼“爸爸”的脖子。

她还真的没有遭遇这样的事情的时候，这让她认为自己责任很大。既没有完成任务，又没有帮助到别人，什么忙都没有帮上，还捣乱。

托尼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