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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古朗月，你不要装傻，直接说吧，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情。”语气又软下来，“不管我们怎么争，都是我们内部的事，为什么要把别人扯进来呢。”

古朗月……还真不知道对面在说什么，在她想来，既然不是大白勾搭了姑娘，对面的姑娘又指名道姓找她，那就很可能是……

“哦，对不起，我不爱你了。所以要把别人扯进来。”依然淡定的声音。

是的，古朗月觉得既然对面在指责她，那肯定就是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勾搭过小姑娘。再发散性思维一下，说不定是古朗月上高速自杀之前，因为被男朋友抛弃，所以特地勾搭的，以证明自己还有人喜欢。所以她这一声对不起完全发自内心的真情实感。

“……”对面被古朗月的发言惊呆了一秒，才找回她的声音，“我也不爱你啊。”

“既然这样，看来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那么再见。”古朗月想要礼貌地挂断电话。但是对面的女声立刻尖锐地叫到：

“古朗月，我不就是抢了你几个男朋友么，你这是什么意思，居然还找到我爸爸。”

这么高亢的女声，一下就让古朗月想起了曾经让她感慨不已，相当具有戏剧天分的古明月，于是相当真诚地夸赞：

“你是古明月么？我觉得你的高音相当令人深刻，那些所谓的能和上帝对话的高音女声都不可能再超过你了。你一定能成为一个好歌手的。”

古明月意识到了她的失态，连忙调整状态，又端起架子说：“朗月，对不起，刚刚只是我太着急了。你知道我很爱爸爸mama的，如果你只是想要那些男朋友，我全部还给你好了。能不能不要让我离开爸爸mama。”

古朗月算了算年龄……发现自己已经完全忘了年龄了，大概所有女孩子成长的过程都会刻意或者无意的将自己的年龄忽略掉，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两人都成年很久了，于是语重心长地对着古明月说：“你已经长大了，不能再依靠父母了。”

说起父母，古朗月瞬间想到她身上还有350元整要交给古明月，又问她：“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把钱给你。”

“什么钱。”

“你爸爸留给你的。”

古明月似乎对这个很敏感，跳着脚对她说：“这不是我爸爸，我爸爸叫古昭，mama叫文枝！”

“要不然你也做一个DNA检测？”古朗月好心好意地对她说，“正好我今天也做了，他们都在。要是你也去做，我们还能一起拿到结果。”

古明月咬牙切齿地说：“古朗月，你不用这么得意。当年检查出来你不是爸爸的女儿，你以为现在就会有别的结果么。等着瞧吧，你会有哭的那天的。我们两谁也不比谁强！”说着，气势汹汹地挂断了电话。

古朗月被古明月说的那个‘哭’字启发到了，问大白：“让古明月对着我哭是不是也算是虚伪的眼泪？”

大白其实也不知道，但是为了拯救它自己，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

既然有地方收集眼泪，还能顺便把手上的350元还给古明月，古朗月也没有为难大白。让它好好地守着小白，找了一个最新鲜的洋葱就去找人。

*

古朗月在一条小巷子里找到了她的jiejie。距离她接电话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虽然不是很懂为什么古明月这么多条大路都不选，偏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