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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睡了三天。”

青歌揉了揉太阳xue，听到琉璃的声音睁开了眼睛，有些犹豫，道：“你，没事了？”

琉璃睨了他一眼，坐在他旁边说道：“我才没那么脆弱呢！”说罢又转头勾起倾歌下巴，笑着说：“倒是你，骗的我很好，你就是青歌，倾歌就是你，本来就没有两个神识，只不过你自己一厢情愿，白日里把自己当成救世主，晚上又不敢承认自己是个大魔头罢了。”

青歌摊手笑了，略带苦味：“你如何知道的？”

琉璃哼了一声：“果然是，不是我如何知道的，我不知道所以才试探的你，没想到你这么单纯，当即就承认了。”

青歌苦笑：“我不承认，你不也猜到了么？”

琉璃低头思索了一下，说道：“我自己猜的，和你亲口告诉我的不一样。”

青歌摸摸琉璃的小脑瓜，说道：“真不知道你天天在想些什么。”

琉璃拿了个自己没啃过的烧饼递到青歌眼前，问道：“你饿不饿？”

青歌点头。

琉璃微楞，她就是问问，因为眼前这人就算十年不吃东西也饿不死的，见了他点头，琉璃抽出一张油纸将那个她还没啃过的烧饼包了一半，露出一半，递到青歌手里。

青歌接了过去，对她一笑。

青歌自那日荒坟被恶灵侵蚀了身体，面具就不知道丢哪里去了，此时没有面具的青歌就这样低着头，十指纤长，白皙而骨节分明的右手握着那烧饼，左手撑着身后的稻草，狐狸眼睛低垂着，眼角很长，额间一道红痕衬的他皮肤更加白皙，明明是一个温文尔雅，风华正茂的好儿郎。

这个人，确实不太适合当坏人。

青歌咬了一口烧饼，细细品尝，喉结滚动，将那烧饼咽了下去，转头看见琉璃眼巴巴的眼神时，笑了一下，说道：“真难吃，又干又硬的。”

琉璃哼了一声：“难吃就不要吃！”说罢便从青歌手里抢了过来。

青歌痛快的笑了几声，将手臂枕在脑后躺在稻草上，闭上眼睛休息。

半晌过后，琉璃沉声道：“青歌，对不起。”

“唔，没关系。”

“你知道我道的什么歉吗，就没关系？”

青歌睁开眼睛侧躺起来，右手支着额头，勾起了嘴角，道：“除了三日前那事，难道你还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这语气，简直就像质问琉璃，你到底背着我养了多少男人一样。

“当然没有！”

“那不就没问题了。”

琉璃踌躇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听玥恩说，你自愿让怨灵吞噬你的身体，为什么？就算是你杀了他们，也是他们亏欠你在先，若你欠他们的还清了，那他们欠你的，可还还得清？”

“琉璃，你……”

青歌话未说完，便听到门外马蹄踏地嗒嗒的声音和马儿的嘶鸣声。

“小琉璃，快过来看看这几匹马威武不威武！”苏卿在院子里冲着屋子里喊道。

琉璃应了声：“来了。”

青歌略微困难的撑着身体站了起来。

琉璃见他身形恍惚，仿佛一碰就倒，便抓住他的手，扶着他去了门口。

苏卿仍是衣服衣衫褴褛的样子，却依旧十分潇洒，见了青歌出来，赶忙凑了上去：“老师你没事了啊？那天都要吓死我了！”嬉笑了几番，又说道：“我在唐丽那里看见那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