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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早有安排的。

东方对万瞳昨天的行为依旧没有释怀，毕竟她的这一举动让许凡身上的封印出现了裂痕，让他五识在一定时间内恢复，还导致自己担心了一晚，所以怎么都没有办法给万瞳好脸色。

“你自己应该也都猜到了吧，还来问我干嘛？要一个确切的答案？”东方的语气中，充满了鄙夷，“好，那我就告诉你，这一切都跟你没关系，虽然你是恶灵，但说白了这个世界上作恶的鬼怪不少，阴间不会揪着你一个人不放，我们神族更是不想管你们这档子破事。但是，许凡他跟你不一样，他活着一天对于我们来说都是一个祸害，反正你今年已经利用了他的至阳之体躲过了阴差的追踪，你就离开吧，一年的时间，足够你找下一个至阳之体了。”

东方的话说得万瞳一愣一愣的，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过了半晌，她才愣愣地说道：“你是说，你待在许凡身边的目的是为了杀死他？”

东方目光坚定：“是！”

万瞳她才不会说一些“他又没有做错任何事，你们为什么一定要杀他这样的蠢话”。她知道，有些人的存在，他们强大的力量就是一个错。

可是，万瞳还是不能理解：“你这样一直呆在许凡，有那么多的机会为什么都不动手？”

东方凝视着前方：“时机未到。”

万瞳目光直直地盯着东方看了一会儿，随后，她下了车，头也不回地离开。

万瞳离去了之后，东方又一个人在车里坐了很久。

两万年来，神族的人早就已经将那个封印和那个人遗忘了，可是，银魄重见天日的时候，神族的人，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那个岌岌可危的时候。

不行，绝对不能这样。

对神族有威胁的人绝对不能留，要除掉他绝对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还是先从他身边的人一个一个慢慢来吧。

经过荼西的仔细观察，许凡真的也就只是昨天看起来很奇怪而已。所以，许凡恢复了正常之后，荼西立马又开始了各种碾压与欺负，不过，好在许凡不是个较劲的人，而且也乐于被荼西欺负。

刚度过一个舒服的上午，下午万瞳摆出了标准的圣母小白花委屈脸，跑到了许凡的店里。

许凡看到万瞳才似乎回忆起一些昨天的事，想到昨天本来是去给万瞳过生日来着的，可是却忘记了后面发生了什么，再后来自己就已经稀里糊涂地从家里醒来了，连自己怎么回得家都不知道。

许凡见到万瞳闷闷不乐地模样，赶忙招呼她坐下，又给她倒了一杯热水：“怎么了万瞳，心情不好吗？”

“你安慰两句人家心情就会好了。”荼西在一旁不冷不热地搭腔。”

许凡瞥了荼西一眼，虽然许凡处处都让着荼西，但是万瞳毕竟年纪还小，荼西这样说很容易伤害到她，许凡最见不得的就是这个了。

荼西被许凡责怪地看了一眼之后没劲极了，转过了脑袋闭上眼睛假寐，可耳朵却竖得直直的，随时准备偷听。

万瞳紧咬着下唇，一会儿看看荼西，一会儿看看许凡，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许凡凑近了脑袋，以示聆听：“怎么了，这里没外人的，有什么你说就行了。”

☆、恐惧

听了许凡的话，万瞳似乎下定了决心，下唇被她咬得通红，但她还是说出了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