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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他可以肯定，自己再看布鲁斯一眼，昨天的晚饭都能呕出来。

然而，克拉克并不知道，报菜名已经悄悄将“超人”拉入了他的女装名单。

……

女装事件后，爱面子的托尼和布鲁斯深陷阴影，班也不上了，会也不开了，夜巡也要把露出的另外半张脸蒙住，足足一周，都没有人见到这二位大佬。

好在资本家的威慑力还在，达米安的手机被没收，星期五的相关数据库也被清空，这才使他们的美丽画面没有流出。

而在员工食堂，一派和谐的气氛却因斯特兰奇和物理学家的小争执而暂时终结。

“这群家伙，他们比医生时期的我还要傲慢，比隔壁的阿斯加德两兄弟还要让人讨厌！”自从成为法师后，心态变得无比佛系的奇异博士没想到会被谢尔顿气个半死。

上一回他这么生气是什么时候？喔，是小丑亲切地握着他的手，说“原来我们是同行，不，您是我的大前辈”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法师生涯很可能因为动物气球而告终。

这回呢！这回谢尔顿竟然在他的面前理直气壮地说：“计算机只能看到过去，不能预测未来，但它可以进行演算，比如用单程递归的方式。用通俗一点的说法，就是科学算命。”

什么时候科学还能替代魔法的作用了？且不说未来说出来就不准了，更何况随意预测未来明显是打破自然规律的行为，单纯的有想法也不可以！斯特兰奇并不喜欢这些自视甚高的科学人士。

当然，身为同样高傲的法师，斯特兰奇的字典里不会出现“吵架”两个词，顶多用“年轻人，你对魔法一无所知”的眼神看向谢尔顿，并美滋滋地喝着鲜榨的奇异果汁。

“现在看来，我更喜欢隔壁的福尔摩斯先生。”在唯物主义的谢尔顿看来，所有的魔法行为，都可以通过量子纠缠的理论解释，他始终坚信科学！

隔壁突然被cue的夏洛克听到了谢尔顿的喃喃自语，他强行挤出一个敷衍的笑容，以示礼貌，并对华生说：“只要我和我的双胞胎‘哥哥’同时出现在这里，话题就离不开我和她的长相，拜托，他长得可比我老十岁。”

【——今天的食堂聚集了许多嘴炮小能手，我们是否可以考虑举办一个员工杯辩论赛，一定很刺激。】

鉴于艾希一直在后厨忙碌，达米安被布鲁斯赶回哥谭完成学业，只有罗宾三鸟组听见报菜名的提议。

“输的一方被你玩死的那种吗？”杰森毫不留情地吐槽。

【——我的风评就那么差吗？】

“是的。”冒着生命危险，提姆也要说大实话，更别说在男神夏洛克面前，说谎可是会被明察秋毫的福尔摩斯先生戳穿的。没等报菜名提醒他“醒醒，福尔摩斯是不会注意到你的”，提姆已经率先出击，“如果给全球恶霸排名的话，你称第二，没人敢当第一。”

【不可能。】报菜名莫名自信，【星期五就很喜欢我，还有刚从宇宙深处回来的依诺克，他总是称呼我“报博士”以表达对我的尊重，就连奥创也常常因为当初对我的大不敬而后悔万分。我在AI界的名声还是很大的好嘛！】

迪克&杰森&提姆：“我从未见过如此无耻之系统。”

……

当弗瑞走进员工食堂时，明显感觉到这里的气氛和往常相比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