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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菲又说：“也是，她反正是有人养着，一个月五六万据说，人家也不差这点工资。”

张莉听着话音不对，诧异转头：“哈？”

张莉趁机说：“我们学校同学都知道的，沈嫣是有一个……咳，咱们就说男朋友吧，听说年纪比较大，有点老，但是特别有钱。我们同学看见好几回这男朋友开着豪车送她回学校，据说一个月给她五六万的零花钱。真羡慕，我要是她，我就不出来工作了。”

当初潘静菲阴阳怪气地恭喜沈嫣，沈嫣怼了她之后，就从VX里把她删了。

后来刘琦在学校里散播谣言，沈嫣在朋友圈发了一段辟谣的话，张莉就没看到。可谣言她倒是听说了，而且也不知道潘静菲听到的已经是第几手的谣言了，版本进一步升级。从“沈嫣被男人包养一个月五万”已经发展到“沈嫣被豪车老男人包养一个月五六万只是零花钱而已”了。

潘静菲原以为到了总裁办能跟沈嫣平起平坐，没想到沈嫣又快了她一步，竟然成了代理秘书。潘静菲心里不舒服，今天趁着沈嫣不在，把学校这个谣言放给张莉听了。

哪知道张莉只眨了眨眼，“噢”了一声，就转回头去弄她的茶包了。一点没有学校里同学听到这谣言时睁大眼睛、连连感叹又兴奋莫名的模样。

也不知道会不会如她期望的那样，把沈嫣这个破事儿再传给别人。潘静菲心里嘀咕。最好是让办公室的大家都知道，最好是能让小肖总也知道。

别让沈嫣仗着长得漂亮就老在小肖总跟前晃。

潘静菲哪知道，张莉面色平静地在那弄自己的茶，心里面却已经决定跟她划清界限了。

今年这总裁办也不知道怎么地，净刮邪风，净跟沈嫣过不去。奈何沈嫣背后有块大铁板，上一个跟沈嫣过不去的人已经离开名霆了。

这个新来的也是刚从学校出来的，有点不知道天高地厚，她能在这个总裁办待多久呢？张莉一边泡茶一边想。

沈嫣的脚腕到了下午又好了许多，她跟肖栩说打算回家去。

肖栩诧异：“时间还早呢。”

沈嫣说：“想回去洗个澡，药油的味好大。”

“这里又不是不能洗。”肖栩说，“在这儿洗啊。”

“得换衣服。”

肖栩更莫名：“又不是没有衣服给你换。”

沈嫣终有无奈了，低声说：“内衣。”

这下肖栩不说话了。但他握着下巴，手掌覆着嘴巴，表情有些异样，似乎欲言又止。

沈嫣：“？”

……

站在卧室的衣柜前，看着满满一抽屉的精致内衣，沈嫣抬头看了看肖栩，眼神一言难尽。

小肖总正在努力解释自己真的不是一个变态色情狂：“其实是，我有一个buyer。”

“Buyer？”

“嗯，对，就是私人买手。”肖栩说，“我没那么多时间自己去买东西，所以我的衣服和用品，小到袜子、拖鞋、牙刷，大到家具、珠宝，都是这个buyer直接帮我买，或者推荐我买。”

他说：“那天我让他买些你能穿的衣服放在这里预备着，我跟他说‘从头到脚’，只要是你需要的，他能想到的，就都买……然后，他就买了。”

这事发生在电梯事件之后，那时候肖栩对沈嫣的印象还停留在“清清淡淡”、“干净柔美”的层次上，跟buyer的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