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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稿】萧逸 恶堕(睡jianian/吸乳器调教/媚药/勾引) (第3/4页)
轻含住他耳后的皮肤,手指揉上他那早已挺立在胸前的嫩红乳尖,听见他难耐地叫了一声,大腿紧绷着颤抖,身体无声地承受着不断积攒的快感,正在濒临爆发的边缘。 我说,“我记得,那里是上次忘记擦掉了,我下次不会了,老婆你别生气。” 齐司礼耳朵红得厉害,他偏过头去不看我,嘴里柔软火热的耳垂也一下子溜出唇齿间,我听见空气飘来一句若有若无的: “别叫这个……”工作时间,“老婆”这个词汇是违规的。 “那你想我叫你什么,嗯?”我再也忍不住,一口咬上齐司礼白皙诱人的颈侧,手路过尾根顺手揉了一把,然后又往他裤腰里伸。 齐司礼声音一哽,指尖刚接触到湿软的xue口,那里的软rou就猛地收紧,身体生理性痉挛了几下,他断断续续地喘着,不小心扫落一支铅笔,铅芯断裂发出一声脆响。 他急促地喘息着,颤抖的喉间挤出两个字:“随你……” 胯间濡湿,穿着不舒服,于是我替他退去弄脏了的裤子,齐司礼几乎赤裸着身体,却仍然执着于那几张此时只有他在意的设计稿。 他分析问题的语句依旧很有条理,一针见血的指出整张设计稿的不足,一边又碎碎念着吐槽我的想法真是天马行空,即便他改画出来的东西早就乱成一团。 即便他厉声教训的对象正忙着用舌头猥亵他的全身。 亲吻他的蝴蝶骨,给他带上我亲手做的乳夹,上面的挂坠镶满了碎钻,看上去闪亮耀眼,挂在齐司礼莹白的胸口,rou粉色的乳首上,锦上添花一般的漂亮。 “呜……” 画上小鸟和小狐狸的小盆栽被推远,齐司礼两只手肘撑着桌子,艰难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臀部翘着,股间藏着一只作乱的手。 我和他说我去一趟厕所,他便认为我的确去了厕所,还叮嘱我不要玩手机忘了时间。 那么将他抵在桌沿的人是谁,他那根蓬松的狐尾缠着不放的人又是谁。 齐司礼不会知道,他只是本能地张嘴呻吟,粗大的按摩棒在体内进进出出,后xue的媚rou熟练地裹吸着那根不断震动的硬物,然后迅速被插出让齐司礼羞到不愿面对的水声。 “咕啾咕啾——” “唔呃、嗯嗯啊……” 乳夹上的挂坠碰撞,揪扯着齐司礼的rutou,那处变得红肿不堪,胸膛晕出一片粉红,齐司礼不适地小幅度扭着身体,却不得章法,只得无措地低叫着,下意识依靠身后的人,那个不存在的人。 其实齐司礼并不是一个完全不坦率的人,起码他的身体诚实得要命,而再硬的嘴亲上去也是软的,只因为是我,他才会是这副别人见不到的模样。 yin水滴落,被媚药侵蚀的身体敏感度到达了峰值,齐司礼阖着眼,粉色晕染上锁骨,脖颈,甚至指节,下面被玩弄得两头流水,他只管张着嘴吟叫,舌尖搭在唇边,唇角溢出透明的津液。 这副完全没在思考,仅仅是承受着快感的模样。 “啊……啊啊……” 抽插频率加快,白色的稿纸翻飞,齐司礼下意识扭着腰身躲避,尾巴毛又像起了静电似的炸了开来。 如果是平常,我会一边作弄他,一边追问,“舒服吗?”“shuangma?” 如果是平常,我会生怕他不知道,每一次被我用手cao射都大声通知,“老婆,你又高潮了。” 如果是平常,我会逼他叫出声,然后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老婆,你叫得真好听。” 被插到软烂的xuerou又开始无规律地抽搐,齐司礼的yin水淌到了膝窝,空气中弥漫着yin靡的气息,而不是原有的纸墨香味。 而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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