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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英坐立难安。

双性人来亲戚是痛苦的，而且还伤害男性自尊。每次这个时候瑞英就像一只生病的小狗，脑袋趴在桌上，眼睛里写满伤心。

现在他还怕被发现。

所以他都没法上厕所。

28楼除了他三个男性，又没有什么人上楼使用女用卫生间，瑞英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保险，以前他在一楼上班都是偷溜出去的，现在也必须出去找卫生间。

可这里不比后勤部门，有程秘书虎视眈眈，瑞英光是脑内一下出去的计划都觉得会被程秘书跟踪。

上午10点，瑞英硬着头皮给程秘书请假，说自己出去买点东西，二十分钟就能回来。

程秘书在忙，点点头便放行。

瑞英出去解决了亲戚，到下午两点又不行了。小哑巴内心哭唧唧的，觉得自己流的不是血，而是泪。

他又拿着手机给程秘书请假。

程秘书这次眯起眸子，平常瑞英可是守着贺总形影不离的：“你到底出去干什么？”

瑞英【买零食。】

程秘书大手一挥，让瑞英想吃什么报什么，他亲自去买。

瑞英说不过程秘书，可身下的水龙头提醒着他要湿裤子，小哑巴都快哭了，桃花眼可怜巴巴的看着程秘书。

程秘书：……我是有家室的人。

可到底长得好看就是有好处，瑞英又好看又可爱，小家伙还惹人怜爱。程秘书哄着瑞英：“你到底有什么事，只要告诉程叔，我什么我替你解决。”

程秘书承诺的大胆，因为后边还是中流砥柱贺总。

可他又不能替瑞英换私密卫生巾之类的吧，瑞英都快哭了，打字【我坐的难受，想出去走走，屁.股疼。】

程秘书眼睛一亮。

姨妈笑看会瑞英后，程秘书嘿嘿嘿猥琐笑：“行行行，你要疼的厉害自己买点药啊。”

瑞英：？

程秘书欢天喜地：“去吧，去吧，我给贺总送文件。”

他说完随手拿起两本贺总根本不用签的文件往里面跑，得到贺总进门许可后，程秘书姨妈笑看着贺总：“恭喜您啊，贺总。”

贺总：？？？

程秘书继续姨妈笑：“您是不是得偿所愿了？”

贺总：？

他有点不明白秘书的脑部构造，把两本文件看一眼后眼皮掀开：“你今天发烧了？”

程秘书嘻嘻嘻：“没有，我就是进来恭喜您，您是不是已经和瑞英在一起了？”

贺总憋了几口气，气的牙疼：“你胡说什么？现在是工作时间，你乱八卦什么呢？”

程秘书冤天冤地，苦瓜脸：“今天瑞英突然请假两次，我还以为，”剩下他没敢说，“所以你们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

贺总太阳xue都疼了，把程秘书文件扔开：“昨天让你打听的事怎么样了？”

程秘书道：“瑞英说他喜欢的不是小伙伴，所以同龄人我排除了，其他跟他接触最多的只有一位老师。”

贺总：“老师？”

“是瑞英在特殊学校的老师，两人关系很好，我排查了一下，瑞英要是有喜欢的对象，肯定只能是他。”

贺总低着眼没说话，程秘书看着他样子小心翼翼的补充：“是他，单人旁的他，男性。我手机上有他的资料，发给您看一下？”

瑞英在特殊学校念了12年的书，跟这个老师认识有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