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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的样子。想起被关在宾馆昏昏欲睡昼夜颠倒的一周，便知他每晚给他的那杯水应该就放了不少安眠的药物。

背后传来开门声，方钺从背后环住他的腰，含住他的耳珠道：“吃饭了，怎么在这儿站着？”

“你看。”Kevin手指在玻璃窗上。

方钺蹭着他的脖颈：“看什么，我只想看你。”

“小孩子放学回家了，他们都回家了...”

方钺看着他的侧脸眼中的向往和懊悔突然一阵心悸：“你现在也在家啊。”

“吃饭吧。”Kevin推开他靠在自己肩上的脑袋，往外走。

Kevin看着桌上的三菜一汤，想起了大一那年方钺还只会煮泡面，两人打完游戏为了少洗一个碗，凑在一个锅里吃。只是那样的日子已经不复存在了。

他吃饭时并不说话，也不夹菜，只是沉默着将方钺给他舀的饭一口一口吃下去。方钺将剥好的虾仁放在他碗里，又给他夹了不少菜，Kevin全一一吃完。

“我吃好了。”他放下碗筷，又道，“我回房了。”

方钺牵起他的手，吻了吻他的指尖：“好，我洗了碗就去陪你。”

Kevin回了卧室，进了卫生间，将浴缸上的水龙头打开放出热水。等水放到八分满，他脱掉拖鞋，身上衣服仍穿着，赤脚踩着躺了进去。他看着头顶明晃晃的刺眼的取暖灯，慢慢地闭上眼，沉进水里。鼻腔和嘴里进的全是水，他在水里睁开眼睛，看着上面的水，亮晶晶的。应该有1分钟了吧，他慢慢觉得窒息，想要呼吸的冲动让他下意识地吸进一大口水。耳朵里的轰鸣声越来越大，他伸出双手搭在浴缸两边，撑着自己将头探出水来。

果然，还是不行。

“你在干什么！”方钺见卧室空无一人，拉开浴室的门便看见一脸怅然的Kevin坐在浴缸里，衣服和裤子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头发还滴滴答答地往下滴水。

“自杀。”Kevin自嘲地笑笑，“不过胆小，没成功。”

方钺两步冲到浴缸边，一只手掌握住他的下颌，目光狠利：“你究竟想怎样！”

“想死。”

方钺将他的头狠狠地朝后边的墙上磕了一下：“还想死么！？”

Kevin闷哼一声：“想死。”

方钺继续捉着他的头往后撞，两下竟磕出血来：“还想不想死？”

后脑勺得钝痛让他的意识有些模糊，艰难地说道：“想。”

方钺握住他下颌的手转而掐住他的脖子：“好啊，那我就满足你。”盛怒之下方钺掐住Kevin喉咙的手越来越用力，他无法忍受他的云川宁可死也不愿待在他的身边。

Kevin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他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还在宿舍里住着的那一个大二的夜晚。那是一个雨夜，白天窗户没关，暴雨打湿了临窗的方钺的床铺。那时候他们俩人的关系已经很好，Kevin那时候心里对方钺也存了些无法言说的心思。方钺床铺被褥都被打湿没法入睡，他就睡在Kevin的床上。两个大男人挤在单人床上，方钺躺上床就闭目睡着了，Kevin害羞地侧身胡思乱想闭目躺着。刚睡着他就感觉脖子被勒住了，喘不过气来。醒来发现是方钺的手架在他的脖子上，Kevin将他的手移开，方钺在黑暗中灼灼的目光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