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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下头多了个xue是干啥的?就是他妈挨cao的! (第1/2页)

    

26.下头多了个xue是干啥的?就是他妈挨cao的!



    阮静睡了一觉,第二天在食堂喝了碗粥,外加四根油条,就往清河湾的方向走。

    华西大周围都是居民区,横平竖直的胡同就好似棋盘一般,切割出一个个方方正正的四合院,又填满了熙熙攘攘、吵闹不停的人家。

    今儿天气好,胡同上空纵横交错的粗黑电线胡乱切割开碧玺般澄澈的蓝天,坦然地展示着,好似随你拿取一般。

    不少人家都在院里或者是胡同里洗洗涮涮,一件件滴答着水的衣裳床单甚至是尿布,被晾在扯紧的细麻绳或者是曲折的铁丝上,被风吹得呼啦啦地响,就跟一面面大小不一的旗帜似的。

    比起忙碌的大人,小孩儿的日子过得可就舒服多了。

    阮静刚拐出一条也就勉强容纳两三人并肩行的胡同,一大群小孩儿就嘻嘻哈哈地滚着铁环从她身前跑过,后头还跟了个明显痴傻的男孩儿,那男孩儿年纪大得多,瞧着得有十一二岁了,胖得胳膊跟大腿都是一骨节一骨节的,明显小了一号的背心短裤紧紧箍在身上,胸前跟裤腿上都湿哒哒、脏兮兮的灰泥,也不知道是哪儿蹭的。

    他趿拉着布鞋地拎着铁环跟着那群小孩儿跑,可跑了一会儿就没劲了,蹲在地上埋头研究他那个大概率永远也滚不起来的铁环。

    阮静从他旁边走过,他注意到了,仰头冲她嘿嘿一乐。

    阮静也轻轻冲他笑了笑,刚要开口,却闻到了一股夏士莲雪花膏的香味儿。

    她立刻抬头张望,结果就看到旁边那户人家门口大敞着,一个刚洗完头的女B边往脸上抹雪花膏,边从里屋往外走,嘴里还不住地嫌弃自家笨手笨脚的男B。

    “哎哟喂,让你生个炉子怎么这么费劲?你这是打算呛自个儿让我守寡啊!”

    女B一把抢过男B手里的破蒲扇,对着古登古登冒浓烟的炉子猛地扇了十来下,火一下子就窜了出来,她劈手把蒲扇扔回给男B,扭头就要去关门。

    “你是?”在看到阮静的那一刻,女B先是警惕,而后略显娇羞地整了整衣领,阮静看着她那张跟李灵儿没有一点相似的脸,几乎是落荒而逃。

    阮静快步走过三四条胡同,步子才稍稍缓了点儿,

    “哎哟,大学生这是想我了?”

    一直在她脑子里打转儿的李灵儿假模假式地笑了起来,笑声里满是嘲讽,“你还真是记吃不记打啊!”

    阮静闭上眼睛,等着脑子里的李灵儿走远,才睁开眼,随着人群一块儿过了马路,又穿过了两条胡同,终于远远地瞧见了清水湾边儿那一排排垂柳跟香樟树。

    可与此同时,阮静也极敏锐地察觉到空气里一下子多了不少A信息素的气味儿,而且离清水湾越近,信息素的味道就越浓越冲。

    在清水湾黑市这种鱼龙混杂之地做生意的,大多都A,再就是男B,一个个的信息素不仅不遮掩,还会特意释放出来招摇,甚至是用来示威,这里显然跟跟外头的“文明世界”不一样,更加遵循“弱rou强食”的原始规则,

    阮静能感觉到自己的信息素也在蠢蠢欲动,出于A竞争的本能,她担心自己控制不好信息素的外溢,会被其他A视作挑衅,便赶紧集中精神,努力调低自己嗅觉的敏锐度。

    她暑假的时候从学校图书馆里借了本《A的信息素自我调节》,在家的时候没事儿就跟着练习,似乎有点用。

    没两分钟,本来熏得阮静脑子发昏的混乱信息素跟情绪气味,慢慢变得浅淡,阮静有点难受地抽了抽鼻子,这感觉对阮静来说有点难受,就跟感冒鼻塞似的,喘气都有点费劲。

    阮静这是第一回来黑市,她来之前也没敢跟旁人打听,所以完全摸不着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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