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有害_第二十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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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第2/4页)

是很少见这种严重成这样还忍着的,怕他胡乱来在他出去的时候又嘱咐了一句,“至少输液三天,一天不能断。”

    边伯贤点头道谢,然后出了会诊室。

    出来还是下意识往自己座位看,却没有了人。

    看来他走了。

    边伯贤说不上来心情怎么样,垂着头去缴费抓药,刚走没几步,后面又传来了熟悉稳健的脚步声。他猛地停下了脚步,脚步声也随着停了下来,他继续往前走,那人就也跟在他身后往前走。

    边伯贤停到缴费窗口前,把药拿到了手交了钱然后进了输液室找护士输液。

    输液室里摆着一排排冰冷带着亮光的排排座椅,上面一小块海绵垫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边伯贤坐上去觉得自己胃更疼了。他看着旁边立着的一个个点滴支架,心里对打针的恐惧更甚,他只能抓着自己的裤子看着护士做准备,橡皮圈缠紧手腕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停止流动了,甚至一直摒着气忘记了呼吸。他在护士拍他手背找血管的时候有了点退缩的心思,护士jiejie看出了他的紧张:“没事,蚊子咬一下似的。”

    针头刺进柔软皮肤带来一瞬间的刺痛,让边伯贤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橡皮筋解开他感觉血液又重新流通了,终于可以长长呼了一口气,他看着护士伸手指了指调速的滑轮儿。

    那位护士看着他可怜巴巴的一阵母爱泛滥简直就是把他当成小朋友了,非常温柔地问他:“想调慢一点吗?”见边伯贤点头,她把速度调到偏慢然后轻轻拿起边伯贤的手放在了把手上面:“不要乱动,如果难受了可以按铃叫人。”

    护士走了之后,边伯贤就盯着自己手背上刺在皮肤以外的针管发呆,冰凉的液体流进血管里冰得他难受,指尖都跟着发凉,嘴里泛着苦味。边伯贤用另一只手困难地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小小的糖球外面包着漂亮透明的镭射糖纸,还是之前朴灿烈给他他没吃完的。他艰难剥开把糖含在了嘴里,酸酸甜甜的糖依旧盖不住药液的苦,边伯贤难受地皱着眉头,把脚踩在了凳子沿儿上低头枕着自己的膝盖,胳膊依然别扭地搭在旁边,看着就格外难受。可他也不敢乱动,他知道针跑了就得重扎。正郁闷着,他听到了脚步声,随后感觉到一个人站到了他身后。

    他抬起头回头看去,眼睛红红的,额头也被压得一片红儿。

    眼神视线交汇,只有两个人感受到里面的波涛汹涌。

    朴灿烈一只手握着输液药瓶,一只手压了压自己的帽檐避开了边伯贤的视线,没有尴尬也没有其他别的情绪,仿佛只是随手丢个垃圾一样自然的事儿。

    边伯贤见他跟了一路终于上前来,此刻和他那双眼睛对视差点没忍住撇嘴哭了出来,但是见朴灿烈随后移开目光看都不看他一眼又紧绷着嘴唇憋了回去,扭回头继续闷着。边伯贤就这么蹲坐在椅子上,朴灿烈倚着椅背站着一手抬着捂着点滴瓶一手玩手机。两个人谁也不理谁却又安静的和谐。被朴灿烈的手暖过后,流进血管里的药液没有那么凉了,温和地流进他的血管里遍布身体每一处。

    边伯贤暂时忘记了疼痛,缺氧后重获氧气一般闻着围绕在他身边的朴灿烈身上味道。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他醒来的时候手上的针头已经被拔掉了。或许是一直没好好睡觉,也可能是因为朴灿烈身上味道太过安心,让本来失眠的他以这个姿势就睡着了。刚才的睡眠是他这几日最好的,导致他连什么时候输完液拔的针,朴灿烈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他伸手把自己没有知觉的腿抬了下来踩在地上,过了一会儿麻劲儿上来了两个膝盖也是酸疼,两条腿酥酥地疼着,像是因为刚刚熟睡没有噩梦额外加的惩罚,等到腿恢复了点知觉可以动了他才站起来,然后把自己踩过的地方擦干净,慢吞吞地出了医院。

    他看到停车场还停着朴景城的车,心想着那丁栩应该是还没有出院,所以朴灿烈可能只是顺便看到了自己跟过来的。他告诉着自己不可以再多想,可是还是忍不住反复回想自己和朴灿烈对视那几秒。

    他总觉得自己什么都可以,觉得没有朴灿烈也没有太大的关系,可是他自己心里知道,他委屈的要死了,他想靠着朴灿烈肩膀睡,他想把自己的手搭在朴灿烈温热的手心而不是冷冰冰的扶手上,他想睡觉害怕的时候仰头就能得到朴灿烈的爱抚和亲吻,而不是一遍又一遍痛苦地自我消化。他总觉得自己可以全身而退,可以承担所有惩罚,可实际上他脆弱不堪,装了那么久还是在和他对视的瞬间意识到:还是忍不住,还是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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