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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夜。(双)一些师兄教师弟怎么c自己 (第2/4页)
又唤他:“师弟。”
好不安分。
“你来找我了呀。”
“嗯?没有不喜欢被找到。我很喜欢师弟呀。”
井久面色如常,冷静地听着他的话,被他亲过脸颊,乃至眉眼,再顺着眉骨而落,吻终至唇间。
太平偶尔轻轻喘息几声,又伸出舌撬开井九的嘴唇。
没得到多少抗拒。
他成功地侵入了对方的唇,师弟口腔中的温度好似也和本人一般冷,然而他将欲退出之时却被按住了后脑。
手掌压在太平的黑发间,使得这个吻越发得深入。
可井九的眼神却始终平静如水。
手掌良久才松开。
井九低头,看师兄脸颊蒙着一层粉,他眼里迷蒙,醉意撩人。
井九不语,心想师兄是醉了。
进入青天鉴幻境后二人的境界都被压低,师兄酒醉也很正常。
他闭上眼,却感受到太平倚靠在自己的肩膀处。
师兄还在说话。
好吵、好......烦。
“师弟,方才喂你的酒怎样?”太平笑道,大有一股井九说不就再亲上来的意味。
“师弟?”
“那你喜欢我吗,小师弟——”
井九睁开眼,腰间剑鞘隐隐震动,他看着靠在自己胸膛处的红衣少年。
果然,不杀他,心不静。
4.
一年过去。
幻境里下了雪,井九将庙外的竹椅挪到了庙里,屋内生着团火,太平躺在暖榻上,合衣正眠。
他的怀中抱着一本笔记。
井九凌厉的目光软和下来,他静静地盯了师兄许久,转过身,打开了窗。
冷风刮着冬雪吹进来。
井九坐在竹椅上,看雪子簌簌从檐角落下。
稍过片刻,太平醒了,他从暖榻上坐起,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道:“我做了个梦。”
井九转头,方要拿出怀中木梳叫师兄与自己梳头,听他继续讲:“师弟,我梦见你拿着这把剑刺进了我的后背。”
井九动作一顿,将木梳放回去。
既然想起来了,那么那个赠梳给自己的人,怕是再也不想给他梳头了吧。
屋里很热,太平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脸颊侧却有烧红的晕,他叹了口气,说道:“梦中之景,怕是假的吧?”
井九“嗯”了声,他见师兄从榻上而起,极为亲近地贴在自己胸膛处,熟练地摸出了那把木梳。
太平站在他身后,同寻常般与他梳头,只是脸上的笑淡了些。
看来回忆起那事,即使骗过去充作是梦境,也足够叫师兄恨他了。
井九说道:“不要想。”
太平扬了扬眉,拿发带将他的长发束起,又转而用木梳打理自己的长发。
井九转头看他,又说:“既然是梦,就不要想。”
太平笑起来,问:“那你会杀我吗?若有一日我阻了你的道,你会对我出剑吗?”
井九淡淡说道:“我会。”
他盯着太平的眼睛,很是认真地说道:“所以不要想你那些白痴的道理,你做不到。而杀了你,我做得到。但我不想对你出剑。”
太平手上动作一顿。
他大笑起来,说道:“好狠心呀,师弟。”
在幻境里他们交颈而卧抵足而眠,与寻常夫妻有何不同?
杀了“道侣”方能证道,又哪是一句狠心能解?
5.
所幸的是又一年过去,师兄没想起来更多。
井九许诺的一剑始终未成。
又一日太平要摘林间仙桃,说是赶热闹,自己却坐树上拿小石头砸起猴子,井九坐在庙外竹椅上,半睁眼看。
师兄因何事生气了?
井九心想,可能是那年冬日里的话师兄又记起来了,难免落寞。
不一会就有猴子跑过来围着他的竹椅,叽叽喳喳吵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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