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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突然地抽走了手。 “呜…” 冬旭难捱地两条腿相互摩擦,呜咽着,这种感觉好难受。 她情不自禁动起右手,想去抓他。 真的好难受。 是野草、是浮萍、是紧绷的弹簧、是永远靠不了岸的船只。再重一点,再多一点,给她吧,给她,就弄弄这儿。她在求他给一个着落点,让她的渴望能不再悬着飘着,如吊半空。 于是程锦扯下领带,看她欲求不满的哭脸。 ——他很满意。 没人知道,一个斯文的尖子生,癖好却怪:她的笑脸很可爱,但哭脸更能让他起兴致。 他越来越硬,裤中间顶得更明显了。 程锦用手给了她第二次高潮。 或许是被压抑过,这次猛得前所未有。 爽得冬旭忽然一下仰起上身,顶出肚子,双腿乱动,像极了案板上一条被人按住头的乱蹦的鱼。高潮变低了,才慢慢僵着身体,接着双腿发软,xue道痉挛,她瘫回了床上,几乎一动不动。 颤着全身,她又“尿”了。 冬旭哭出了声。 因为她真实地以为刚刚是要死了,再也看不到爸妈了。 她要是这样死的,那也太丢脸了。 太刺激了。 * 事实上,冬旭从小是醉酒易断片的特殊体质。 喝酒越多,断片越严重。每次疯酒醒来,醉后的事几乎全忘,经常一问三不知。 因对她过于了解,他才露出原形。 程锦抹干她的眼泪,柔声哄着,等她回了力气,就将她翻了身,一只手臂横在她肚上抬高她的下半身,使她不得不跪趴着背对他。他也跪着,让自己勃起的下体与她的贴紧。 他喜欢后入式,一种富有掌控权的姿势。 别看他长得净如沐雪,其实也有“肮脏“的性念头。不过的确受不了太近,不喜欢碰人,也不喜欢被人碰,或许是心理洁癖作祟。但碰到冬旭就变样了,他也感到莫名其妙。 是因为从小一起长大? 程锦看向了她的脖子。 看着、看着,一种guntang涌到喉咙,他咬了上去,双眼阴冷。 吻、肌肤亲密,她竟然就这样给了,除了喜欢,他想不出别的理由。和陆泊平时这么亲近,为什么对自己却敬而远之?无法理解,更无法接受。是他哪里不好?为什么不是他?她还要他怎么做? 数学经常满分的他,却在这种问题上没法解出。 哥哥? 有哪个哥哥想把meimei干出水的。 * 问她,除了手指还有别的进去吗。她摇头,程锦才稍微和缓了。 他褪下校裤,yinjing硬得高高挺起,比起同龄人,他发育得也得天独厚,尺寸粗长,皮rou色浅。 头刚贴上yinchun,冬旭就扭动身体,想躲,下意识觉得不该被这东西进入。 程锦握住她的腰:“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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