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醉酒/憋尿/浴室) (第1/3页)
1. 杜七不喜欢自己Omega的身份。分化之前他觉得自己肯定是个Alpha,最次也得是个Beta。第一个发情期,他睁开眼看见他娘坐在他床头一脸忧心忡忡时,恨不得一头撞晕过去。 但他只是不喜欢Omega这个身份,并不是不喜欢自己,他是那么潇洒看得开的一个人,只懊恼了一阵子就和他的第二性别和解了,他想他的人生不能因为他是Omega这件事就失去光彩和乐趣,日子该怎么过还得怎么过。打架逃学,听戏逛窑子,一切照常,他只是捡起了家里逼着学的马术、网球各种运动,想让自己变强一点,看着不好欺负。 他给自己定下的唯一的原则就是少跟Alpha来往,别说谈恋爱上床,他连朋友都大多是Omega。原因很简单,他不想糊里糊涂就被标记、生育这些事情套牢,和一个人绑定终生,他要自由。 那他到底怎么会和薛千山搞到一起呢,皆因他一直以为这人是个Beta。薛千山身上没有信息素味儿,不会让他本能地恐惧和戒备。再说这人一年四季衣领遮得严严实实,杜七也从来没看见过他的腺体。 直到某个发情期,两个人说不上是擦枪走火还是蓄谋已久地滚上了床。一股涌动的脉流从后颈注入杜七身体里,他才忽然发觉薛千山竟然能给他临时标记。杜七被标记到一半蓦地惊醒,翻过身一把把人挣开,那浸透了水的玩意儿也从他身体里滑出去。他捂着腺体一脸难以置信:你是Alpha?薛千山撑在他身上和他对视,看着情欲未散的眼里忽然充满戒备,愣了:我也没说我不是啊。 还真是这么回事,虽然他也没错,但杜七还是莫名生出种被欺骗的不爽,叠加着欲望无法满足带来的火气,没好气地让他滚,说我不跟Alpha做。 薛千山看了一眼人被迫吐出到嘴的rou、正寂寞地一张一合的xue口,和自己被迫离开温柔乡,正茫然硬挺着的玩意儿。觉得这事儿哪哪儿都不对,但如果是杜七,那又对劲了。他开头还想这人怎么能这么容易就答应呢。 他对普通床伴一向都讲究一个强扭的瓜不甜,更何况是真放在了心上的人。抬头看了杜七一眼,见人仍旧瞪着他没有半分放松,只好咬咬牙压下正在浓时的欲望,强行把那玩意儿塞回裆里。 但他也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一是怕杜七一个人万一真出点什么事儿,二也是想再寻摸寻摸机会。他就窝在角落的吊椅里默默看着。 杜七见他没打算走,气不打一处来:还杵这儿干嘛,爷他妈叫你滚出去!但他这会儿手软脚软又不能下床跟人掰扯,瞪着眼睛跟人对峙了半晌,还是因为急需解决的欲望败下阵来。想看就看吧,他干脆破罐子破摔,别开目光,旁若无人地开始自渎。 他往常解决生理需求都是跟女性Omega,但发情期就不起作用了,只得一个人硬熬过去,实在熬不住就给自己扎一针抑制剂。他自己弄几乎不碰后面,怕上瘾,最多空虚得不行才填两根手指进去不动。但这会儿填进手指也没用,那地方刚吃过更粗更热的东西,压根看不上这点抚慰,仍旧一绞一绞地渴望着什么。前头也难受,明明已经胀硬得发红发痛,却怎么撸动都发泄不出来,手心都给磨红了。 薛千山直勾勾盯着床上的人紧咬着嘴唇满身红潮、自己玩自己的样子,信息素几乎不受控地漫出来。发觉以后也没有加以控制,这里头有安抚的意思,恐怕也有勾引的意味。 只放信息素不做,对于Omega就是望梅止渴,越来越渴。身边忽然出现了一个Alpha,长期被压抑的情欲都在这一刻反噬了,铺天盖地汹涌而来。杜七被滚热的情潮蒸得几乎呼吸不上来,胸膛拼命地起伏。身下的水越涌越多,再不堵住就该渴死了。潮湿的眼睛看向这屋子里唯一一个能救他的人,犹豫持续不了多久就被本能和一些别的东西盖过。声音早就被灼烧得喑哑,他说,过来。 薛千山刚爬上床,杜七就扑过去,手从裤子里摸进去握住人的玩意儿,发现比方才更硬。火烧到眉毛,还凭着最后一丝意志力跟人约法三章,不准标记不准内射不准成结。等薛千山点了头才一拧腰骑在他身上,急切地把那玩意儿往身体里塞。 两个人都不上不下吊了半天,结合到底时忍不住同时发出一声喟叹。杜七仰着脖子缓了缓,就开始自己吞吐起来。薛千山配合地小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