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花羊】折鹤_5长笔探xue寻春处,情潮翻涌吐春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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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长笔探xue寻春处,情潮翻涌吐春露 (第2/2页)

孔。

    花核被羊毫不停的磨着,鹤栖云下身又痒又爽,想躲开却是无法动弹,坐的端端正正敞着腿叫云砚之提笔玩着xue。

    “啊...砚之...嗯...!你...你...啊!别玩了...啊啊——!”

    道人眼角渗出泪,声调有些不稳,气息也紊乱不堪,颤着调儿软声哀求。

    花xue下的凹槽又接了些自xue内涌出的春液,云砚之用笔尖撩了撩,拧着眉还是道:不够。

    鹤栖云一听这话,下身猛地一缩,素来温和的嗓音带上些惊恐的意味,一叠声的道:“砚之...砚之你到底要做什么...唔...!不、不要玩了好不好...你不是要作画么?”

    “我是要作画呀,阿云别急,马上就好了。”

    云砚之安抚的揉了揉他紧绷的下腹,再一次拨了扶椅旁的机关,扶椅慢慢往后放平了些。

    鹤栖云视线一转,这下是真看不到下身光景了,这让他更为惊慌:“砚之...你放开我...不要这样...”

    “阿云莫怕。”云砚之笑了声,解开他上身衣裳,被春液濡湿的羊毫笔锋缓慢的从他胸口划过,停笔处正正好是那殷红的乳尖。

    “啊——!别...”鹤栖云胸口一凉,奶尖一痒,惊喘了几声,半阖着的双眸渗出泪来。

    “阿云,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你猜猜,我写了什么,猜错了要罚喔。”

    云砚之不管他拒绝与否,提笔在他光裸的胸口写字:星眸合处差即盼。

    写到盼时正好到了下腹,云砚之拖着最后一笔缠上道人性器,细软的毛刷堵着伞头轻扫,自茎头扫至根部,性器都被镀上一层淋漓水光。

    敏感的茎头被被软毛扫开了细缝,云砚之一手捏着那茎头,一手执笔在那茎头小口处戳弄。

    那处本就十分敏感,被软毛一刷便无视主人动弹不得的仰躺着哭叫,自顾自含羞带怯的张开小口任羊毫欺凌。

    “阿云猜出下一句了么?”云砚之犹嫌不够,一边狎弄一边带着些笑意不疾不徐的提问,“猜不出可是有惩罚的。”

    鹤栖云哪里知道他写了什么,他全副精神都用在与乱蹿的快意相抵抗了,闻言努力忽视被亵玩的下身,勉强聚起精神回想。

    所幸他记性超群,稍一回想拼拼凑凑便道:“枕上桃花歌...嗯...歌两瓣...”等他说完方才想起这是首艳诗,当即羞红了脸斥道:“你!你这写的什么东西?!”

    “阿云不也知晓么,怎好只训我一个?”云砚之戏谑的驳了回去,却是移开羊毫,抬手覆上他阳具,带着些薄茧的指尖抵着柔软的茎头摩挲。

    鹤栖云勉强聚拢的神思叫他揉的涣散,看不见底下,身子却更为敏感。原本还能挺腰躲闪几回,现下被定了身,连弓起都做不到,只得叫他任意狎弄。

    “嗯...唔...砚...之...啊啊...不玩了...好不好...”

    本是清朗的嗓音带了些喑哑,泫然欲泣般呜呜咽咽的小声哀求。奈何云砚之是个铁石心肠的,任他哀求也不为所动。

    “啊——!啊啊...不...嗯——唔!不、不...啊...嗬嗯——啊啊!!”

    道人声调骤然拔高,露出些濒临崩溃的破碎尖叫。再往下一瞧,原是那坏心眼儿的大夫将笔插进了道人下身雌xue。

    “阿云蔫坏儿,藏得紧紧的,非得我进去拿才肯给。”云砚之哼笑着,旋着笔尖在xue内横冲直撞。

    笔锋进去时,软毛散开戳上柔嫩的rou壁,又麻又痒让鹤栖云下身不住的收缩,可当内里收缩着绞紧笔锋时,软毛又顺从的服帖合拢。

    云砚之握着笔杆在他xue内插干,抵着他xue内爽处不停刮搔。那笔锋似是有千万张小口在xue道内舔舐,道人下身痉挛震颤,温热的春液潺潺而出。

    却道那花xue主人,腿根抽搐,雌xue不受控的收缩痉挛,云砚之将笔送入深处手一松,正逢那xue猛地一收缩,竟叫他将细长的笔吞咽至最末,只余下末端一缕红缨在xue口处轻颤。

    鹤栖云半声低吟哽在喉间,急急刹住喘息骤然失声,待回过神却是哭出一声嘤咛。底下春潮涌动,春水不住滴落进凹槽。

    云砚之怔愣片刻乍然失笑,拍了拍道人臀侧,勾住红缨将笔抽出,叹道:“这下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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