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壁咚吧[18&80] (第1/3页)
是的我……在此刻意识到我喝醉了。 迷幻的场景。投影仪闪烁个不停发出爆裂的画面,而声音如此寂静——像我的耳朵被世界上最好的隔音材料堵住。粉红色。爆炸——砰!砰!无数尖锐的刺围绕起来组成环形,小丑一样夸张的荧光绿色烟雾窜天而起在大气层上空爆炸变成一场毒雾,每一个呼吸的生物都开始迅速枯萎:电视剧老去,画面更加模糊不清难以识别;空调老去,温度不冷不热,甚至把手抵在通风口都没法感受到一丝一毫的风力……所有的烟花接连死去,墓碑里爬出僵尸,穿着七色彩条装饰的迪斯科样式上衣走起迈克·杰克逊的POPPING和太空步。 我的脸也感染了病毒,在这场突如其来的世界毁灭里,它感受到了瘙痒。 “怎么样?这次的实验品。” 模糊不清,这样细微的声音传进我耳朵里,我下意识地分辨起这声音的主人——从简单的入手,是女是男? “我觉得这次的蛋糕做得很成功。”声音仍在继续,“我放了0.5毫克利比亚金蝎毒液,这个种类的蝎子LD是0.75毫克,对你而言简直微不足道——所以我又加了些河鲀毒素。顺带一提,蛋糕胚里加入了颠茄粉,所以味道可能有点怪,我在夹层里放了很多奶油,希望能遮掩一下这个味道。” 这是道女声。 声音开始逐渐放大,像有人用缓慢的速度调高音响,它终于不再是从四面八方窸窸窣窣地传来,而是—— 我转动眼睛,去寻找这声音。 一双流动的绿色在我眼前呈现出来——也许是上一场毒雾的plus加强版,这双绿色明显要更深、更厚重。流动在我的视野里时不禁令我联想起沼泽的的存在……这种东西,象群可以平稳地踏边缘而过。 “你看到了什么?” 她停顿了一下,一种混入了三十毫克怜爱的柔软捧起了我的脸——加强版病毒让我脸上传来的瘙痒更加明显。 “噢,亲爱的,为了让你能好受点,我加了七毫克的吗啡进去……不用担心成瘾问题,一定剂量的河鲀毒素可以抑制吗啡的成瘾性。” 喝酒要搭配蛋糕一起食用。脆爽的红提通常被当做性爱后的下午茶,在情绪激昂时,要高歌摇滚乐,并对哲学家大肆批判。 她含住了我的嘴唇。 这种过度的柔软是需要被戒断的东西,像烟、酒,毒品,这些都对人体有害,这种柔软也同样如此——意味着它令人着迷,令人欲罢不能。 我…… 哦,我可能被下了毒。 这样一双深重绿沼泽的主人绝不会拥有慈悲之心。通常,绿色代表某种邪恶:比如巫师熬煮的汤药,或童话中反派的代表色。即使唇舌的柔软源源不断地传递给我的口腔,但那双毒物绿眼仍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我——随即,我的视线被遮挡。 黑暗里,大脑仍然兴奋,我想起渔村旁的白痴厄运漩涡,握住深蓝色的医用酒精瓶大喝一口。幻觉仍未消退——我沉迷于此。天啊,多么美妙的幻觉,肢体开始轻飘飘,大脑在酒精的作用下开始晕眩,这个含住我嘴唇的女人给我下了毒,并好心地在毒里混入了吗啡——她是个好人,甚至希望我不会因她的毒而产生太多的痛苦。红色花蕊的细线条开始摆动摇曳,我用力撕咬着花蜜,与黄蜂做搏斗:若它决意要将尾针刺进我的身体而自己身亡,我会为它建立起墓碑来纪念这英勇的士兵。 起初,坚硬的物体磨蹭在我的腿间,轻柔、而用力地向下压。 我的唇舌被搅弄得一塌糊涂——毒素使得我神经麻痹,四肢使不上力,只剩被她擒住手腕拉至头顶时的肌rou拉抻感。我企图向后仰,离开这个漫长到过分的亲吻,但对方显然有一身好腰:我的头落在地板上时,她的亲吻仍在。于是椅子理所当然地,因重量的倾倒而倒向一旁。 我没碰到椅子。只听见一声凶猛的砰。 这女人把它踹开了。 躺倒在地板上的姿势大抵更加方便,原本顶在我腿间的东西更是用力挤压进来,让我被迫分开双腿,迎接到一种微恼的羞耻感。这东西叫什么?——下半身腿上的,连接处的东西,关节…啊,是膝盖。 血液似乎堆积在大脑,我又开始晕眩。 浑浑噩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