卅八章:晚上八点,洗仔细点 (第2/4页)
/br> 吸什么? 床上的事还是—— 脑袋里一道白光打过,杜兰璋惊神过来不对。 波西已经问过他有没有被孟旗山强迫,没必要再多问一句细节。 而且,吸——? 几番思量后,杜兰璋望向波西深沉如水的脸。 “波西,孟旗山吸毒,对吗?” 波西脸上的严肃一秒破功,着急忙慌去捂杜兰璋的嘴。 “我cao!这里是医院,你他妈能小点声吗?” 杜兰璋知道自己是猜对了,病得虚浮的脚底忽然生出几分踏实来。 他拉下波西的手,没放掉,就握在手心里。 一双眼睛直视波西。 “波西,孟旗山没有逼我吸,我也没有和他上床,我脖子上的痕迹,是另有其人。我很感谢你关心我,带我来医院,但是我不能告诉你她是谁。我向你保证,我和她是自愿的,没有半点强迫。 “你也知道,我现在和孟旗山有点过节,所以,关于他吸毒的事,你可以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吗?” 波西平常调戏杜兰璋调戏惯了,现在真被杜兰璋这么拉着手,又说了这么一席话,脸色居然不自然地泛红,好半天,没能说出话。 最后他舔舔嘴唇,悄声问:“你脖子上那些,不会是文总干的吧?” “……不是。” “哦哦。” 波西离开他,又抽出手,挠着后脖颈子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告诉你也就告诉你了,还是我那个……” 还是波西之前说过的那个朋友。 他的朋友在一家有名的同性酒吧结识孟旗山。 孟旗山出手阔绰,端的又是副人模狗样,朋友还以为撞了什么大运,酒过三巡后,迫不及待地从酒吧转场到酒店的床上。 一杯情酒,两粒药丸,整夜的浮浮沉沉,醒来后满屋不散的血腥与情欲味道。 以及沙发上那个,赤身裸体、压着一侧鼻子去吸扶手上白色粉末的男人…… - “孟旗山发现他醒了,用手指点起一点粉末,朝他走了过来,”杜兰璋微一停顿,“我同事就说到这里,没说了。” 孟旗山到底有没有逼那位朋友吸毒,波西没有挑明。 但他上次也提到了,他们做完后,朋友立刻去了医院,接下来一个月没出门。 杜兰璋只能默默祈祷祝愿。 沙发靠背上的文瑛静静听完,没说话。 半晌,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折叠纸。 “这是你的吗?” 杜兰璋接过,发现是他之前整理头绪时,用来帮忙记录的纸,顿时脸有点发窘。 “是我的。怎么在……” 话还没完,他自己先意识到纸为什么会出现在文瑛那里了。 “你昨晚落在我办公室沙发上了。”文瑛脸色如常,问:“你纸上写的‘迷酒’‘一身痕迹’是什么意思?” 这是之前在咖啡馆里,杜兰璋听孟旗山说的。那晚匆匆忙忙,他并没有细说他们的聊天内容,于是赶紧倒豆子般,把孟旗山嘴里的,将原本给他的酒灌给了杜泽,以及杜泽一身别人痕迹的事转述给了文瑛。 不想文瑛听完,绷着的脸忽然一笑,看着他问:“那次的事,你到底还有多少没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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