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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蹭睾丸(胯下粗紫jibacao得嫩xue发烫似的疯狂抽搐) (第1/1页)
两人翻来覆去好几次,床上乱成不知道什么样,睡也没法睡。 景成皇只能抱她到浴室里又洗了一遍,出来时,在通往卧室的路上两人如同无望般仍纠缠不休。 一盏灯盈盈静悄地亮着,在吹风机热烘的声音中陈朱乖巧地坐着,任由景成皇帮她吹头发。 她动了动,一手捂住胸前的浴巾,回头凑到他唇边要烟吸。 景成皇唇角叼着烟支,余灰微颤地散空气中,黑漆的眼睛倒映着陈朱仰起目光沉默看向自己时一个小小的身影。 他没给,只低头拿拇指摩挲她的脸蛋。 真正的巴掌大小脸。 “我要。”陈朱直直注视着。 “要什么?” “烟。” “等做完检查,你想怎么都行。” “谁说要去?你自己说的,可不是我。现在就要。”陈朱不依不饶,态度冷硬得不肯退半步。 烟雾从景成皇轻启的薄唇中悠然漫出,彼此的目光像弥浸在一片缭绕的迷宫里对峙,透过灰雾,一双鹰眼紧盯着她。 陈朱咬牙,不再理会这无声凌淡的拒绝,她觉得这是一场战争,她必须要赢,要占上风。 陈朱搂住景成皇脖子就往上凑,却被他一手捏住脸颊。 她毫不犹豫扑上来狠狠吻住景的唇,血腥的红彼此的唇间蔓延出来,此时陈朱身上绵软的布料随着动作滑落,堆叠在脚边。 陈朱跟小孩子一样,景成皇不给自己,他自己也休想要。 阒静的对峙中,他终于败下阵,一手夹着烟去掐陈朱的下巴渡进她口中。 陈朱的唇色漫溢着激情后的余韵,些微的充血。咬着洇蓝的滤嘴时衬得格外娇艳柔嫩。 陈朱觉得还不够,在对视中,一只手默默往下撩开他浴袍的衣摆顽皮地探进去,欲上下套动。 “别闹。”景成皇按住那只手腕。他语气平静时总是给人压迫感,像个严肃的大家长。 陈朱没说话,瞳孔里倒映出他的身影,清浅地一笑,问,“你快厌倦了吗?” “乖一点。”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哦。还要我双手来,要用力点。还要都吃进去。”她的笑容里带着惊心动魄的妩媚,恃宠生娇的挑衅。 “变坏了,嗯?” 景成皇掐住她的下巴,把烟移开。似笑非笑地审视着她。 “陈朱就是要坏。你不喜欢,也没有办法。”她舔了舔唇上的血腥。 话音刚落,下一瞬景成皇却俯首贴唇来掠夺她的吻,热吻张狂霸道地在陈朱口腔里游弋,欲痕横生地吸吮。 陈朱睁着黑漆湿漉漉的眼睛,安静地看着他,安静地任由侵略。 好一会儿,那默契娴熟的湿吻才离开,景成皇把燃了半截的烟支再次渡到她唇中。 “继续作。我有的是机会把你cao到下不了床。” 陈朱摇头,嗓音温软平静:“我好像……真的有点喜欢你。” 可这次,景成皇却没有像往常一般接过她说的话,柔情缱绻的调情。 他最熟稔拿捏她的手段。反而握住她的头发放在唇边一吻,淡淡说:“当然,你可以。我希望你如此。” 陈朱忽然把乌发蓬勃的脑袋埋在他怀里。 “但敌不过喜欢我自己。” “没关系。” 景成皇那样真心的希望。他要这个纤敏的孩子,自己可以成为她的玻璃樽,用于将她所有的脆弱装载在内。 也正因为这个认知,他可以不择手段,可以从一开始就强迫陈朱到无路可走,臣服于自己。 爱情里本没有输赢,可那一刻,陈朱说出喜欢两个字时,他有赢的感觉。 景成皇从嘉禾离开的那一夜,无人知晓,他的车停在昏暗停车场,车厢里浓烟肆意直至天明。 赌徒的特性就是在一次赢后会继续下更大的赌注。因此有一些事,你明知道命运之神不会一直光顾,可还奢心去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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