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总攻]一觉醒来我成了真酒_丧钟为谁而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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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丧钟为谁而鸣 (第2/3页)

事物转移注意,他端起摆在扶手上的食盒,惊喜道:“好巧,山本先生也喜欢「小玲家」的章鱼丸?因为闻着实在太香,来的时候没忍住买了一盒,味道真不错啊~说来福冈的屋台保存的还真原汁原味,乍一看就像回到从前,好怀恋。”

    男人悠闲地半倚着真皮座椅,仿佛只是来做客般优游自在地和主人家闲侃聊天,他顺手按下遥控,车顶的天窗缓缓开启。新海泽人望着漆黑一片的夜空,下垂的浓密睫羽掩住眸间猩红血海,只余眼尾泪痣在黑暗中一闪一闪亮着光,“即使没有月亮与星光,这座山的夜色依旧迷人,山本先生一直坐车上,不觉得浪费这份美景了吗?”

    这家伙——

    宛如垂死挣扎的野兔,被他这幅戏弄模样激怒地山本宽突然暴起,企图用嘴扯开手榴弹上引信跟这怪物同归于尽,眼前突然划过一轮清亮的弦光。

    伴随数不清的皎洁月牙。

    回过神来时,他只觉喉头一凉。

    山本宽大张着嘴,企图按住喉间大开的窟窿,却赫然发觉手头一空,他艰难地向下看去,入目的,仅是双截面分明的断肢。

    月之呼吸?一之型?暗月宵之宮

    “真可惜,难得我们如此有缘,为何不能再多交交心?”男人眉间轻蹙,似在责备对面人的不解风情,不过当他抬头时,又是一派纯然的欣喜,“所幸您看,乌云终散,霜映露白,真美啊——这下即使是变成「鬼」的山本先生,也能笑着说出“我已经死而无憾”了吧?”

    说着,新海泽人捡起掉落在地的手榴弹,将它放在只能咕叽咕叽发出水泡声的男人手旁,温声道,“继特意不装行车记录仪后,还想替泽人君消抹证据?山本先生真温柔——但是不必,因为泽人君就是来立「规矩」的。您看,就好比这套刀法用在您身上相当浪费,但斩「鬼」果然只能用它。这是仪式也是威慑,出来交易也穿着道城会和服的山本先生一定能理解吧?”

    新海泽人和道城会很有缘。

    六年前他被迫离开横滨,漫无目的游走街头时,是「城道会」上任组长,山本城三郎“收留”了他。

    以一名暗娼的身份。

    亲眼看着被毒品控制的“前辈”是如何一步步堕落成「鬼」。

    俗世的善恶在新海泽人眼中没有意义。

    但果然,为了他能继续维系平静的生活,这种生物还是不要出现为好。

    于是讨伐了「鬼王」的老巢。

    “啊,已经睡着了吗?”久久没听到水声,从回忆里醒来的话痨泽人君侧头看去,才发现男人早已散大的瞳孔,他扫兴地别过头,将手中滴血未沾的肋差收回怀中,出门时最后瞥了眼尸首,同其上月光篆刻的血色「S」,“好梦,鬼先生。”

    这次现场还算干净,应该不会吓到降谷君?

    新海泽人挠了挠头,下意识扫了眼那处方向,而后掏出手机摇警察上来处理后续,当然用不记名电话卡。

    被男人眸中凶光直直命中的安室透瞳孔巨颤。

    没时间疑惑为什么隔了几千码距离仍被发现,口袋中的手机已然划出催命符般的尖锐翁鸣,安室透的眸中划过一丝暗芒,他接起手机,开口时声音却镇静的惊人,“喂,前辈,任务进行的还顺利吗?”

    “嗯哼?”回应他的是男人戏谑的嗤笑,“这句话该我问吧?波本,还满意前辈的演出吗?”

    演出?

    回想刚才目睹的画面,安室透握着手机的掌心不由一紧。

    融入夜色的鬼魅身影从天而降,抬手间洒落数不清的清泠月光,被命中的敌人还未意识到自己的死,他已转身飞向下一处方向。

    也许是逐渐浓郁的血腥引起周边人警惕,可不待他们拔枪回击,飘逸的锋芒已悄然而至,割麦般将在场人的头颅尽数收取。男人的动作不带丝毫迟疑,那贴地滑翔的身姿宛若鸟雀般轻盈舒展,和着漫天飞溅的血光,远远望去,竟像是在落樱纷飞的夜空中翩跹起舞——他将此视为一场演出?

    表演型人格?对他的威慑?亦或那家伙本就是个以杀人为乐的反社会疯子?

    不,这不是重点。

    安室透用了不到0.1秒定住心神,镇静自若开口道:“车里发生了什么,值得您磨蹭这么久还不把现场‘打扫’干净?前辈,您最好真的完成了任务。”

    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反正都已经撕破脸皮,安室透也不跟他客气,一派奉命监视还真让他逮到老鼠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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