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飙All安欣·《小安警官,见者有份》_【默欣】《投名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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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欣】《投名状》 (第4/6页)

身上的刀探过身去,手起刀落,瞬时间割开了紧捆住安欣双手的登山绳结。

    监视者迈步上前,意欲阻止,陈金默却先他一步扣住了安欣的双手举过头顶,虎口在甲板上砸出一声钝响,就着这个姿势用长度减半的登山绳重新捆住了安欣的手腕。捆法看似粗暴,却余出了血液流通的空间。绳结虚留出一个口,拴在甲板突起的钉上,以此禁锢双臂多余的动作。

    他飞快地吐出一口沉沉的浊气,而后抬头,朝那监视者露出一点笑来——他从不常笑,因此对嘴角弧度的控制十分生疏。面目逆光、笑意近乎诡谲,活似一缕人间游魂。继而这游魂开口,声音嘶哑,仿佛砂砾在喉:“我喜欢正面位。”

    他有样学样,学着将语气装填得同样yin邪。

    那监视者听得一愣,而后粗浓的眉毛便嫌恶地皱紧。或许是觉得恶心了,眼神从陈金默诡异上弯的嘴角移向地上那半死不活的俘虏,啐了一口,大概是要去报告这称不上变故的变故,转身往徐立冬的方向走。

    脚步声走远。

    直到脚步声消失,耳边只余风声回响,安欣的声音才气若游丝地落下来。

    “你这是...犯法...”疼痛化作针尖刺进皮rou,在缓慢涨潮的情欲里竟也扼回了他的三分理智。为了不泄出情潮招致的喘息,短短几个字也被讲得断续,“不要...再继、继续了。”

    陈金默没答话。他希望、同时也确信安欣不会记得他的声音——没有一个警察有理由记得一个前劳改犯。可他到底也没有开口,只伸手继续去解安欣的衬衫。

    血腥气与安欣头脸上的伤口并不相符,他需要明确伤在何处。

    安欣手腕捆着绳结、脚踝缀着重似千钧的铁链,视野一片灰暗,蚂蚁啃噬般的情欲将他魇在湿润的苦涝里,力气消耗得所剩无几。他并未寄希望于对方听了自己两句话便能幡然醒悟,可被一颗颗解开衬衫扣子的动作仍然是一次次对理智的溃击。

    对方的指节无意间触碰到从胸前到下腹的皮肤,却烙下一路灼烧般的guntang。

    他预感到那是无可挽回、难以抵挡的药效。身上燃着火,身下却一股股地淌出水。他声音打着颤,嘴角却提起来,“你们要是……咳、杀不了我——他就死定了。”

    话音方落,衬衫的最后一颗扣也被解开。

    方才并未使劲的一拳为何会招致那样的痛苦也终于有了答案:第三颗扣以下,被衣服包裹住的地方已然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长时间暴力殴打而致的青紫瘀伤遍布胸腹,而其上乱七八糟地落着仍在渗血的鞭痕——是那种生着倒刺弯钩的短皮鞭,沾过盐水,笞在皮肤上,顷刻间便带起一线血rou淋漓的表皮。

    浸湿黑色衬衫的并不是汗。

    陈金默见惯死人,甚至见惯了许多从他手心里死去的人——可他从不折磨目标。高启强要谁死,他只执行干净利落的一招毙命,枪击或是割喉。

    当安欣这幅血rou淋漓的清瘦身躯袒露在他眼前时,他几乎下意识地攥紧了藏在身侧阴影里的左拳。

    而安欣此刻仿佛对疼痛与行将发生的事情浑然未觉。

    “你们”,这是安欣的定义。

    陈金默垂眼,目光精准地落在安欣嘴角,裂着伤口的血迹刺眼,但那一点近似微笑的弧度却藏着某种不易察觉的尖锐。

    行动的一环。陈金默想,如灵光乍现、无师自通。留后手的终于不是只有赵立冬一人。

    ——背负着人命与罪孽的杀手本应对即将到来的警察增援感到恐慌,可他竟奇异地从情绪里反刍出一点酣梦般的安全。

    他血液的流动仿佛也滞涩起来,身后的大功率探照灯烫似正午骄阳,恍惚间树底浓荫里的绿植气味也覆上血气。

    ……安警官。安警官。

    一道声音倏忽间将他唤回现实:“我听说你有个女儿啊?——”

    陈金默如遭雷击,却只是僵直了两秒,便拢了神智,面色如常地转回过身去。赵立冬就站在那强光源底下。他不在意这几乎能致盲的射线,抬眼上望,目光犹如冰锥。直视探照灯与直视太阳不同,冒着灼伤视网膜的危险也无法望见一道日头底下的澄澈灵魂。

    “判不了刑——我保你无事。”赵立冬信口开河,是志得意满的言之凿凿,像是迫不及待着要看一场公开凌辱的色情飨宴。后半句声音压下去,是不藏着掖着的警告与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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