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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跑 (第1/2页)

    

逃跑



    那天晚上我们什么也没有做,她喝醉了,在我身上泄愤,泄着泄着就睡着了。最后还是我把她给搬上床,所幸许小姐不怎么沉,不然只能委屈她在沙发上凑活一宿了。

    我本来是想留下来的,那会已经凌晨,而且第二天还要上班,但我莫名就是打定了主意要走。

    其实我是在把许听澜搬上床后,临时变的卦。不是因为她刚刚的行为,纯粹就是自己心里硌应。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那张卸了妆还清澈美丽的脸心里会,有一些类似于无措的迷茫。

    不是自卑,也不是被她美的失去思维。

    半夜打车从东三环到东北五环,车不多,车费还贵。我站在夜风里考虑了半分钟,干脆扫了一辆共享单车。

    北京春天的夜风很舒服,没有西北那种挟着刀子的生硬,也没有南方闷热的让人透不过气的窒息感,只柔柔地吹着脖颈和手臂。

    在除了飙车声以外相当安静的路上,我开始想手头的案子,明天的事情,饭桌下的手,想着想着,不可避免的拐到了许听澜身上。

    真奇怪,许听澜。我们之间的关系很奇怪,像是金主和被包养的人,像上下级,像老师和学生,像偶尔同居的室友。

    还有的时候,像恋人。

    在她之前,我没谈过恋爱,我的钝感力被放在了情感上。

    说难听点就是迟钝且直白,追过我的人基本上属同一个路径:在我身边晃悠,我毫无知觉,对方有暧昧的愿望,朋友提示,我拒绝。

    但是许听澜这里行不通,我们没有追求,也没有暧昧。

    我们不是爱人,虽然上床,把身体最隐秘且不可侵犯的位置袒露,给予对方占有的权利,但仍然把嘴锁死,不给对方任何探知的可能。

    就我的观点而言,这段关系格外畸形与病态,哪怕双方都像没事人一样。

    会开完了,回忆也打住在这里。例会完了是组会,这块有我的事。是关于一个IPO属权的纠纷,那群猪和另个小公司的合作,看起来不难,但对方死咬着不肯松口。

    出了好几版方案都算不上满意,无非是不想让到嘴的鸭子飞了。科创的股票那会很容易一飞冲天,咬住了,就是一大口,谁松了谁自认倒霉。

    很显然委托方不打算放掉对面的人,没事闲的就打个电话催一下,甚至找个法务来听组会。

    但是许听澜很厉害,谈判谈了数不清多少轮,甚至找来了头部的承揽,东扯西扯用那些手段把对面哄的团团转,终于压着底占了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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