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兰馆记_帐内(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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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帐内(H) (第2/3页)

野撩了她好一会儿,只感觉到她身子又热又软,便捧着她的腰,撑起膝,将自己缓缓地推了进去。

    宁蕴感觉到身体被塞得满满的,蚂蚁噬身的感觉从四处袭来;陈苍野缓缓地抽动身子,那种被填满、深入的感觉因为放缓了动作更加真实、细腻,实在让她想要叫出来。

    陈苍野还在吻她,同时攻占着她。宁蕴真是好想叫出声来,好想酣畅淋漓地血拼起来。奈何这里还有别人。

    她偏开头,平息了一下呼吸,说道:“云先生,说真的,你可否先回去?你在这儿,我总是一颗心忐忑,无法入眠。”

    孙翘认为此言中有深意,他所理解的深意让他颇为觉得甜蜜。

    “我明早来看你。你好好睡。”

    孙翘说完这话,恋恋不舍地起身,但仍是看着那拔步床。

    这傻人,果然是谁不着,翻来覆去的,床都在轻轻地抖动。

    以歙石之名义<铃兰馆记(唐宫谱)|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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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歙石之名义

    陈苍野原只伏在她身上轻轻地动着,听到孙翘掩门出了去后,登时按住了她,发了狠似地疯狂地抽插着。

    “发、发什么疯?”宁蕴仰着头承受着体内的快乐,但仍是忍不住生气。

    “不是很畅快吗?”陈苍野喘着气道。“不舒服吗?”说着,陈苍野搂着她的细腰,将她略微抬了起来,这样她的下体和他的就更加贴合无缝。他的阳物便更加肆无忌惮地刮着她的rou壁,惹得她一阵一阵战栗。

    宁蕴说不出话来,软弱而无力地去抱着他的身体。

    “宁蕴,你是我的,你就是死也只能是被我干死。”陈苍野蓦然在她耳边说了这样一句粗俗不堪的话。宁蕴听了,下体不由得一阵狂热的收缩。

    不知道干了多久,宁蕴和陈苍野俱是全身湿透。秋夜的凉意没有到这床里,夏天仿佛并未走远。

    我怎么死,实在与你何干?宁蕴这样想着,将头埋在他胸膛里。不过她实在是累坏了,匆匆睡了去。

    这日安排便十分简单。

    百里胡杨先回燕京复命,童英、宁蕴在徽州守着馆;容迁、孙翘这样的富贵闲人,自然是随意处之。林思泸原想着心安理得盯着童英,结果陈苍野一大早便将他捉了去,令他去找个莫名其妙的锦盒。

    林思泸想了半天,记起来了那个陈苍野托他转交的锦盒。“姑娘家的东西也不可能事事经过我之手。”林思泸想到要将童英扔在这个千里之外的徽州,急得抓耳挠腮。这女人他昨晚压根儿没得手。

    陈苍野想了想:“你是说,宁蕴这个锦盒也和平时那些狂花浪蕊送来的信物之类的,一同处置了?”

    林思泸满脑子童英,便嗯嗯地应着:“故而,应该就是分给了底下贫苦的长工们,或者换了钱去散掉了。”

    陈苍野道:“找不到了吗?”

    林思泸摇头:“别找了,找来做什么,不就一把扇子?”

    陈苍野冷笑:“你若是一周内找不到,我就让人安排给童老师相亲去。”

    百里胡杨正在备车。宁蕴、童英在帮着,那容迁一早黄莺儿一样围着宁蕴在转:“meimei,童姑娘,下午我们去郊外看看去?秋叶估计都黄了。”

    “看什么看。”远远响起的是孙翘略有不豫的声音。“琴给你送过来了,你好好练练,晚些我要考你的。”

    宁蕴原给百里胡杨检查着要搬走的歙石,这会儿一听,火气又上来了,但是在众人面前只好假装:“谢谢孙公子厚谊,某已不再喜欢弹琴,承蒙公子挂念,那闻人鹿的绿绣还是需要留给懂琴爱琴之人。”

    “岂有此理。”孙翘最听不得这样不爱惜自我天赋的话。“你的琴技,是要扔了吗?”

    “孙公子说得对。”陈苍野不知何时也走了过来,意味不明地笑着。

    宁蕴只感到四处气氛十分诡异,霎时又想起那紫月已被随意送出去了,陈苍野知道估计得气到杀人——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无事,某有许多要忙的事情。这些歙石,某要帮着犹刚兄送到九千岁那里去的。没有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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