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卒》 (第1/4页)
——汶叔,我想知道,她会去哪里。 汶颂呆愣地坐在椅子上,并没有对萨莎私自破解自家密码有什么异议,他背对着她,眼睛艰难地转动起来,像是睁着眼睡了很久。 若非Ivy的算计出差错,临时换了替罪羊,现在死的就应该是他——可这也是最值得难过的地方。 你看,有那么多人能为她而死。 警局里那些草包只抓到些蛛丝马迹,随后便不了了之,只有萨莎追到他身边一针见血:汶叔,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汶颂说了些组织的过往大概,都是些虚无的、没办法被证实的东西,但萨莎不怀疑他说谎,一字一句都记进本子里。汶颂被她看得失笑,推了推眼镜道:你信我的话?就不怕汶叔又骗你? 萨莎忙着记录:反正,她不在,你不会再为任何人杀人了。 ——你走再远,我也会把你抓回来。 汶颂脸上表情僵了僵,最终却像是受用般打量了她一眼。脖间几日前“交易”的痕迹已经变淡,他又有些想念了。 萨莎翻着本子不知觉,问到关键处他又闭口不谈,从书桌抽屉里掏出来个幻龙把玩,探出舌头舔得很是着迷。 萨莎皱眉思索了会儿,最终看着笔录大方道:好吧,这些也够。 ——今天想用这个? 汶颂舔得胡子都湿了,嘴里塞满说得含糊:我都行。 ——行,我记一下,你先去洗。 ——洗过了。 汶颂声音都是湿的:等你一早上了。 萨莎的笔顿住了,许久才看着他合上笔盖。汶颂蜷在电脑椅上套着身毛茸茸的睡衣,待他趴到桌上,萨莎才看清他身后的尾巴。 没忍住扯了扯,汶颂便抓着她的手喘气,他轻轻摇头,撩起尾巴让她看:这下边竟还有条拉链? 萨莎疑惑着拉开,才发现这身毛茸茸不过是种伪装,汶颂里边穿了条露xue的内裤,尾巴连着一只肛塞,埋在他xue里。 汶颂扭过头看她表情,那些脸色一变的瞬间定是被他看见了。他喜欢主导者愠怒时的忍耐,像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他只跪着也兴奋得发抖。 萨莎沉默着轻拍他臀rou,拍过又揉,掌心的熨热灼得他皮rou发烫,前端吐水把那条本来就透的内裤沾得更透,缩在里边胀起一包。他身上白,常年坐资料室又不运动,臀腿上都是丰腴的软rou,抓在手里他便粗喘。 汶颂被摸爽了又耐不住,拉开抽屉轻瞟了她一眼。那个特制项圈是他新入的,给他戴时仍不忘欲拒还迎,挣扎着乱扭,直到被萨莎威胁般轻扇了脸才消停。这东西配套的还有个手环,铁链相连,牵着遛狗的。 项圈本就被系得紧,猛地一扯更是差点把他舌头勒出来,汶颂在轻微的窒息感里湿得厉害,他已经开始期待被粗暴对待了。 那肛塞不小,拔出来要费点力气。萨莎哄他:汶叔,你要我还是要它?汶颂忙不迭说“要你”,松开xue时被顽劣地顶进深处打了个转儿,顿时眼前闪白两腿乱蹬。萨莎压着他不许动,汶颂便只能舔舔唇露出个被教训狠了的可怜眼神。 拔出来那一下也给他爽得要命,“啵”地一声抽离,汶颂便难耐地夹xue,好抵御空虚感。萨莎好好欣赏了一下他那副表情,夸赞他“脸便是最好的性器”,这话一出差点给他听高潮了,扭过脸去粗喘着,听见萨莎说“看着我”又忍不住听话,抖着呼吸被她摸脸摸得高度兴奋。 之前那些什么都不算,被主人强制着狠狠cao透才是最美好的,她了解你所有的性癖,从而创造欲生欲死的炼狱。 萨莎抚着他的胡须玩了很久,并不太扎手,很容易就被搅乱。她抓着拔了拔,就像是女儿拔父亲胡须那样。汶颂心中猛颤,刚想说什么就被她如安抚阴蒂般揉了揉唇珠。 她毫不意外道:汶叔,原来你被摸脸真的会发情。 汶颂不敢否认,微阖上眼轻吻她指尖,如哀求般迷恋着。 急需被安抚的狗被新主揉着臀rou,呼吸粗重,越发迷茫。不多时跪伏到她膝上,被细长的手指沾着润滑顶进去。萨莎的动作坚定而不可抗拒,在他反应过来前就钉进xue里,那种干涩的闯入感是美妙的,拉扯着xuerou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