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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好一阵耳鬓厮磨，艾尔海森抱着卡维躺在床上，卡维被折腾的没力气，两个人头靠头肩碰肩，呼吸交织缠绵。

    “你记不记得有段时间，你每天只能吃一点咖喱和面包，但是那天晚上有个小孩馋你的面包，你还是给了他，自己饿了一晚上肚子。”

    “你非要把这种事记得这么清楚吗？”

    “当然记得，我就在你旁边，”艾尔海森说“那是我爱上你的瞬间。”

    “我不相信日久生情，质变只产生在一瞬间，我爱上你的那一瞬间，就是那天晚上，你笑着把面包递过去的时候。”

    说这话的时候，艾尔海森双手环抱着他，头扎在他肩窝里，呼出的气带点温度，把他弄的痒痒的。

    卡维深刻的意识到，这个满脑子效率和逻辑的人说情话其实很动人。

    “那你呢？”

    “什么？”

    “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

    艾尔海森似乎很执着于卡维没有说出口的话，他想听一个确切的回答，而不是逻辑推理后的答案。

    “卡维眼神飘忽的卷卷自己的金发：“是在那本画册上画第一个你的时候，那天——那天……那天在下雨，我约了和你聊课题，外面在下雨，你收了伞推开门和我对视的时候，那一刻我觉得你——”几个字在舌头上滚了两下，最后小声的说：“很好看。”

    他听见艾尔海森埋在他肩膀那里低低的笑了两声，连带着他的心房也震动起来。

    卡维凑过来亲了亲他的头顶，蚊子一样哼了一句我也喜欢你，艾尔海森没有反应，卡维全当他听见了。

    “艾尔海森。”卡维又蚊子一样哼哼一句：“需要。”

    “嗯。”

    艾尔海森应了一声，闭着眼睛收紧了手。

    “明天吧，我需要一点时间做准备。”

    什么啊，这样不是显得我很想……

    卡维胡思乱想了一会，听见艾尔海森呼吸的声音也睡着了。

    第二天卡维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人，被褥也是冷的，估计已经离开很久了。

    卡维呆了一会抓了抓头发，哈欠连天的从艾尔海森的房间里出来。

    已经日上三竿，卡维洗漱完毕给自己接了一杯水，坐在沙发上翻着书慢慢的喝。艾尔海森就在这一刻开门进来，看了卡维一眼，什么也没说就进去了自己的房间折腾了没一会就出来，拿着家的钥匙出来：“走吧，我准备好了。”

    卡维：“？”

    白日宣yin？

    有时候卡维会觉得艾尔海森的财力成谜。

    卡维拎着那本没看完的书，坐到新房间里的沙发上的时候出神的感叹。艾尔海森在浴室里调水温，卡维抱着手靠在门上看他：“也没必要跑这么远吧。”

    “以经验来说，我们的房子不怎么隔音，如果你不介意身体好了之后，出门被街坊邻居用异样的眼光看，我们现在退租金还来得及。”

    “当我没说。”

    卡维摇摇头，他偷偷捏捏手指，觉得自己有点紧张。

    “这么大的浴缸，看不出来啊，艾尔海森，你还挺会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