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入怀》干吉张角 高H 野合koujiao 吞精 颜射 (第1/3页)
“干吉,快看!这株桃花开得烂漫娇美,当真是花花自相对,叶叶自相当。” 干吉抬头看去,浑身上下充盈着火红色的气的男子,站在一团浅粉色的气下方,鎏金色的日光福泽万物,为他们镶上了一层华美的金边。 “嗯,灼灼桃花很美,但在干吉心中,恩人才最漂亮。”干吉说。 那男子不自在地挠挠下巴:“干吉,不是说了不要总夸我漂亮么?漂亮是形容女子的……” “可恩人真的很漂亮,恩人身上有纯净的赤色,那是我最喜爱的颜色。恩人不也还说……”干吉模仿起张角的语气,“干吉说什么,我张角都爱听,但最爱听干吉说一些与扶乩卜算无关的事。” “干吉方才所说,不正是恩人最爱听的么?” 张角被他对得哑口无言,但随即宠溺地笑起来:“干吉真是一张巧嘴……罢了罢了。干吉,要不要我采一枝桃花给你?” 干吉摇头拒绝:“纤手折其枝,花落何飘扬。恩人若强行将它们从枝头撷下,上面的气只片刻便会消散,娇艳的花朵应留在原本该留的地方。” 张角走回干吉身旁,揽住干吉的肩膀:“也好,那咱们就多看一会儿再赶路。” 干吉感觉被张角触碰的地方一阵酥麻,心猿意马地望着眼前的一片粉,心中惦念着的,却是身侧的那抹红。 夜里,干吉和张角宿在一处破庙, 二人依偎着躺在干草堆,同榻共眠是这几年在干吉有意无意指引下养成的习惯,干吉自己睡时,会噩梦频发,而被张角揽在怀里,则能一夜安眠。 干吉又发了梦。不是噩梦。梦里淡粉的桃花从枝头跳下,飘到干吉的怀里,倏然变成了一片火红,又猛地变重,将干吉坠倒在地,搂作一团,烫得像灼灼烈火,干吉下身被熔铸成一把坚韧的利刃,直挺挺地戳弄进那团火中,那火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吟哦,是熟悉的张角的声音。 “干吉……干吉……你怎么了?”感觉到怀中人不安地扭动着,张角连忙唤醒他,但瞧他面色酡红,呼吸粗重,又不像是做了噩梦。 干吉惊醒,察觉到身体变化,佯装痛苦地牵着张角的手按在自己胯下:“恩人救我!这里好难受……” 张角的手如触针芒,慌忙躲开了,犹豫片刻又附了上来,探进干吉裤中帮他纾解,少年的物事发育得很好,是与瘦弱体型对比强烈的粗壮,他的手勉强能整根握住,生疏地撸动着。 “恩人……”干吉被把持住命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攥住张角的衣袍,挺动下身配合张角的动作,但只用手远远不够,那可怜物事被撸得发红发胀,却离释放还有很远的距离。 干吉推翻了张角,跨坐在他身上,欺身吻上他的唇,少年的吻并不像是吻,更像是饿急了的小兽在啃咬猎物。 张角整个人僵住,松开了握着干吉下身的手,想要把少年推开,可这只被他亲手救离炼狱,悉心照料的狼崽子,已经长成了与自己势均力敌的成年公狼,看似纤瘦实则精壮,根本推他不动。 张角嘴唇被咬破了几处,涎水掺杂着血水被干吉饮下,以往总是被人吃,干吉第一次尝到别人鲜血的味道,身体因兴奋喜悦而颤抖着,下身在张角腰间不住地戳弄。 张角想推开干吉,又怕伤了他,一双手无所适从,有时欲拒还迎似的推推他肩膀,有时放在腰间挡住他饱满的guitou。 干吉喝够了张角的血,才放过他发白的唇,去啃噬他的喉结。 张角出言相劝:“干吉,不要胡闹了……” 干吉含住他攒动的喉结,口齿含糊地说:“我没有胡闹。” 张角抿了抿嘴:“干吉……阴阳调和方为平衡,你我同为男子……” 干吉撕开张角的领口,在他锁骨、胸口留下几个牙印和红痕,舌尖去舔他的rutou。 张角从不知rutou被触碰也可以带来快感,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干吉换了手指去揉捏挤压:“同为男子又如何?张角,我心悦你,你敢说你对我无情?” 张角看着自己的乳首被干吉揪起,乳rou从他指缝中挤出,本就因突然惊醒而不甚清明的脑袋,愈发浑浑噩噩起来,自己并不排斥干吉的触碰,甚至有些莫名的悸动,他怔怔地望向银发盲眼的俊美少年:“我对你确实有情……”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