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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龙在田 (第4/4页)

轻声地描绘让玄德的身体紧张了不少,雌xue紧紧咬着才捣一半的硬物,粗壮的手臂正环在我的腰肢,对此刻的玄德而言当真称得上是盈盈一握,远远望去大抵如同凶兽捕食,没人会知晓这场床笫之欢始终由我主导,而他所袒露的,不过是忍耐破碎后的短暂的失控罢了。龙尾缠绕在我的手臂,这是沉迷交合的象征,我抚摸着他湿滑的鳞片,忽而拽紧他的尾巴低下头去啄吻其上,guntang的yinjing则继续肆虐在已经泛滥的雌xue深处,两侧吸吮而来的媚rou若抽插时仍恋恋不舍地附着在柱身,热度眷恋在他瑟缩的小腹,我将掌心覆盖在那片皮肤,仅需挪动些许就可描摹至他脆弱的鳞片,刘玄德快要在yin欲的磋磨中落下泪来,他再难压抑喉中的低吟,只因鼓胀饱满的硬物填补了雌xue内里的空虚,经过手指的cao干所撩拨起的快感让湿滑的内壁乖顺地绞紧着,我时常在心里感慨青龙的天赋,又再度投身于他眼底悲悯的金色水波,眼下这等艳景,便是山河万千都换不来的。随着狠戾的cao干,刘玄德舒适地扬起脖颈,而我也当顺势送上一个缠绵悱恻的吻,龙的舌头也与rou体般透着柔软与寒凉。玄德在性爱中的主动大多体现在这等小事上,譬如一次轻缓的抚摸,帮我撩起扫过他胸膛的发丝,又比如现下,他颇长的舌头灵活地缠绕上我的展开情色的缠绵,津液顺着他的下巴若皮肤上蜿蜒出一道水痕,意乱情迷,亦是如驱散邪气的仪式。

    我故意将下腹与之紧贴着,快被快感吞没的硬物哪里承受得住这般细密的摩擦,刘玄德忽而一颤,他褪去威严的神情在烛光的笼罩下更显几分yin靡,唇边的津液还未擦去,每当蹭在敏感点时抵在我腹部的硬物就要失控地吐出透明的液体来,他放开了我的腰肢转而拽紧身下沾满深色水痕的床单,勒在手臂的龙尾缠得更紧了些,我与刘玄德像是这乱世里的小舟,若风雨间飘摇之时,尚可依偎着免去困苦。我望着玄德的面容,魔化的痕迹暂未退却,原本在体内呼啸的邪气也若情欲里荡然无存,我骤然用力挺进些许,坚硬的guitou对准敏感点顶弄着,拍打着,yin液就泌出得越多,连打着摆子的大腿都不能幸免,刘玄德快要受不住这般酣畅的欢愉了。他费力地抬起眼睛,用宽大的指爪抚摸着我的脸颊,如若对待怜惜的珍宝,须臾的温存很快在疾风骤雨般的cao干后溃散,他失控地扯住旁侧的帷幔,我近乎能在高潮的前奏里听到布帛撕裂的声音,眼下那根折磨着xuerou的硬物也若湿润而炽热的包覆中临近崩溃,我再度握紧他的龙角,凑上前去舔弄着刘玄德露出的尖齿, 如蛇亦如龙,任凭那点微不足道的疼痛钉在舌尖,留下斑驳的铁锈气味就消磨在舔吻间,交合处传来的颤抖很快迎来了一次潮喷,大量的水液如若失禁那般打湿了床单,而蹭在我小腹处的yinjing也在强烈的快感中淌出guntang的jingye,弥漫在我们的rou体间,散发着情欲后的杏仁气息。而嵌入深处的硬物并未停止cao弄,满足后的紧致阻碍着进出的动作,令人窒息的包覆顷刻间让仅存的界限决堤,硬物跳动着射出浊液灌满他的rou缝。自结合的缝隙泌出的yin液里混杂着点点白色,我喘息着退出他还在余韵中痉挛的雌xue,翕合的xuerou吞下浓稠的jingye,因扒弄而顺着rou缝流向股间,剩余的白浊则同黏腻的水液纠缠在被玩弄至艳红的洞xue深处,我欣赏着,忽而感到那条龙尾略带不满的拍打在床榻,他的提醒向来如此。我胡乱地抹去玄德腿根的水痕,顺势趴伏在他的怀中,抬眼看向陷入失神的青龙,不忘探出手去抚摸他眼下的黑痣。

    刘玄德已难以回应我的触碰,他仅是喘息着低下头给予转瞬即逝的磨蹭,在极致的快感中身侧的帷幔都被他强行撕下,缠绵的身影终究还是倒映在营帐,也不知恢复沉寂的兵营当中又有几人会察觉今夜的情事。我牵起他散乱的玉发缠绕在指尖,一下下地亲吻着想要直到他从疲惫里回过神,紧着将手里碎裂的帷幔当作仅存的遮盖物披在我的身上,以此遮住营帐里的秘密与我们仍然紧密的身体。

    “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主公。”我眨眨眼冲他莞尔一笑,事后的他倒是恢复了往日的神情,又一次浮现的愧疚与纠结都变成躲藏在帷幔下的拥抱,他的动作很轻,渐渐褪去邪气影响的身体恢复了往日的热度,他久久没有张口,仅是在耳鬓厮磨中送来几个满怀歉意的吻,暖意卷起的困倦迅速占领高地,我昏昏欲睡,干脆闭上眼睛聆听着他心跳的声音。

    “...能与你如此,乃备之幸也。”玄德开口低语,我只能在昏睡之前送上模糊的咕哝作为回应,他的指爪不知何时变回了guntang的手掌,隔着帷幔抚摸在我的脊背,如同在抵挡夜色萧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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