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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仙尊的白袍染上脏污(前戏,微h) (第3/5页)
是骤雨初歇,露出藏于阴云后头的浅碎金光。
他的身体依旧发着颤,南允秋可以无比清晰的感受到他腰身的抖动,玉石一般质地的皮肤接触着她的指尖,叫她不自觉的收拢了一些,冷不丁地出声,“——有这么刺激?”
陌卿尘被顶弄的不住呜咽,好半晌才断断续续地说,“你、哈……你说呢——”
他看上去羞愤极了,脊背都泛起了红,像是煮熟的虾。
南允秋揽着他腰身的指尖再次收紧了一些,玉势也顶的更深,几乎贴着他的脖颈笑出了声,只有眼底的情绪依旧看不清楚,暗沉至极。
她竟有一个瞬间,想着将那些仇恨都抛之脑后。
可是下一秒,她又想,凭什么呢。
凭什么不恨他呢。
她笑的身体都在颤抖,指尖也骤然收紧,渐渐地敛去了笑意,眼底一片冷意,她贴着他的脖颈,像是粘腻冰冷的蛇类在吐息一般,低哑缠绵地,沙哑不清地说——
“我当然应该恨你……”
她那么痛苦,始作俑者的陌卿尘又怎么可以轻松就逃过去。
——世界上从来都没有这样的道理。
他也应该同样痛苦。
……这样才公平。
陌卿尘双腿痉挛一般颤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刺激叫他整张脸都沾满了泪意,双唇也大张着,像是被顶弄的失了神,好半晌才缓过劲地骂,“你、呜——你又……发什么神经——”
他不住地仰起头,受不住地喘息出声,强烈的刺激叫他连尾巴尖都绷了起来,声音被一下接着一下的顶弄搅地破碎不堪。
过激的快感叫他脑海中一片白芒,修长的指节也松开了藤蔓,却又在下一刻扣住她揽着腰身的手腕,垂下的眼睫被泪水沾湿,在这样的境地下,突兀想起了她方才贴着他耳畔说的话。
她说,她当然应该恨他。
陌卿尘指尖一颤,骤然又松开,似乎想问些什么,又闭上了目,声线被顶弄的不断颤抖,却用这样的语调问,“……为什么?。”
他闭着目,片刻后又睁开,指尖也泛起苍白的颜色。
为什么,这么恨他。
他像是妥协一般,将过激的快感强子压下,维持住平稳了语调,像是所有关心徒弟的师尊一样,说,“……跟为师说一说,好吗?”
南允秋又笑了起来,身体都因为这笑意而发着颤,她明明一直希望陌卿尘能看见她,可当对方真的问起来时,她却只觉得可笑。
……是啊,可笑。
不是觉得陌卿尘可笑,而是觉得自己可笑。
太可笑了。
也太狼狈了。
分明浑身赤裸,被藤蔓捆缚着的是陌卿尘,可她却觉得,一无所有,等待别人施舍的人时她自己。
南允秋咬住了他的脖颈玉势又一次顶到最深,沙哑又压抑地说,“有什么用呢。”
过了这么久的关心,到底有什么用呢。
话音落下,陌卿尘尾指上的银戒就亮了亮,像是流光溢彩的银蝶,在此时显得十分突兀,他被突如其来的顶弄弄的呜咽了一声,看见银戒亮起时僵住了身形,下意识说,“别……”
南允秋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一瞬间的僵硬,她分散注意力一般,微微垂眸,看着银戒,半晌后低笑了一声,像是得了玩具的孩童,颇为恶劣地贴在他的耳边,“——听听看。”
她缓缓地舔弄了一下他的后颈,语调是极为恶劣的语调,面上却一点神情都没有,像是死水。
玉势不光没有从他体内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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