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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边低声道，“你大哥害羞的很，就不要说出来了。”

    暗空魂似乎有些震惊，然后点了点头。

    花折跟了出去。

    “什么地方啊，这么神秘？”

    “去了就知道了。”

    走过长长的白雪覆盖的阶梯，出了寂冷宫，便来到一条古木林立的幽静小径。

    暗空雪安静的走在路边，花折则在暗空雪前面倒退着走，他不小心踩到一颗滚动的石子，踉跄了一下，暗空雪道：“别摔着了。”

    花折笑道：“反正又摔不死人，用不着担心，天尊，有什么话对我说的么？”

    暗空雪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似乎有话想说，花折心道会是情话么？暗空雪说情话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他很想看看。

    暗空雪似乎思索了一会儿，道：“方才在惜言殿上，那李世便是依循你绘的人像找的，为何你见到他很是吃惊？”

    “额，你就想对我说这个啊。”花折撇嘴，有点失落，“那李世是伺候风木寻的公公，为人很低调，平时都是戴着宽大的官帽低着头伴在风木寻左右的，我从来没仔细瞧过他的脸，不过他拿着拂尘低着头的样子我倒是特别熟悉，所以今天一眼就认出了。至于我为何能画出来，是因那晚我在屋顶看见风牡丹一丝/不挂的与一名男子翻云覆雨，那男子披着头发，光着膀子，那张脸又很是陌生，我自然没认出是李世。”

    暗空雪听了眉头紧蹙着，似乎有些不太高兴。

    花折依旧边退着边道：“天尊还有想对我说的话么？”

    暗空雪看向花折道：“你没事跑去别人屋顶做什么？”

    花折听暗空雪语气不悦，撇嘴道：“你别不乐意，我以前还真蛮喜欢偷窥别人房事的，看得我热血沸腾，要不，今晚我带天尊也去看一出？”

    暗空雪偏过头道：“无聊。”

    花折哈哈大笑起来，“我做不了还不能看看么？”

    正说着，花折忽听远处隐隐有声音传来，暗空雪道：“过了前面的岔道，就到集市了。”

    果然，没走多久就到了人来人往的大街，街道周围都是商家店铺，好不热闹，花折是喜欢热闹的人，马上就兴奋了起来，动不动就和路边摊主打招呼开玩笑，有些年轻的小姑娘都被他裹着纱布的脸给吓跑了。

    暗空雪静静的跟在花折身后，一直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

    “姑娘，这花送我一束可好？”

    “十文钱，就全给你了。”

    “可是我没钱。”

    “那我不能给你。”

    ……

    暗空雪在后面默默看着花折与一个卖花的小姑娘讨价还价，不久就见花折捧着一束花过来。

    “闻一闻，香不香？”花折将花束送到暗空雪胸前。

    暗空雪接过还带着晨露的花儿闻了闻，点头道：“你没钱，她怎么会给你？”

    花折嘴角露出得意的笑，“我就说我要将这花儿送给我娘子，我娘子比这花儿还美，那姑娘一听不高兴了，非说她的花才是最美的，我想了想就说，我娘子虽比这花儿还美，但……不及姑娘美，那姑娘一听乐坏了，就把花送我啰。”

    “……”

    暗空雪将花儿塞给花折，脸色有点阴郁的走开了。

    花折抱着花闻了闻，追上去问道：“送给你的为何不要？很香的。”

    暗空雪没搭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