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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顿住，并没有把接下来的话说出。事已至此，他再多说些什么，都是没用的了。

    他感觉，凛和真对他的态度，已经变了味，如果说以前是大哥对小弟关心密切的话，现在，就是有点近乎变.态的……喜欢？

    因为，他在凛和真看向他的眼里，读出了一点点压抑的……欲.望。

    欲.望？凛和真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原来，凛和真有这么喜欢他的吗？

    系统手指动了动，暗暗攥紧。或许……在开口要求把他接回家的那一刻起，就特别喜欢了？不然为什么会一直对他这么好……

    不过，如果喜欢，不必等到现在，对他说啊……

    “那么，”凛和真接过了系统的话，闻着系统的药水味，眸光幽深，“天渝现在，可以说喜欢我了吗？我已经准备好要和你永远在一起了。”

    “……哥。”

    系统在凛和真怀中僵直着，声音带着复杂的情绪，微微发沉。

    曾经他确实是喜欢凛和真，卑微而隐忍地爱着凛和真，一直在凛和真面前表现得最好，努力成为凛和真最喜欢的样子。他把凛和真对自己的好，当成是一种恩惠……他的爱，很深沉。

    但这也只是曾经。

    如果没有成为昏迷者，没有被选中成为系统，没有遇见贺沙，那么，他一定会继续喜欢凛和真。

    但是，在他昏迷中最迷茫无助的时候，就是贺沙在爱他。

    贺沙任性、霸道、阴晴不定，还是软弱、消极都好，在贺沙身边，他得以恢复了很多很多的感情，心腔也被贺沙炽热的感情填满，即使是仅剩一副意识的空壳，和贺沙呆在一起，他就会联系出曾经为人时的那份快乐。

    他喜欢的是贺沙。

    他很明确，他现在喜欢的是贺沙。

    虽然也许永远都不会在一起，甚至是再遇见，他也不会丢掉对贺沙心中的感情。

    “哥，谢谢你，你在我心里，是最好的大哥。”系统慢慢离开凛和真，心中坚定，“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对不起。”

    “天渝……”凛和真定定地看着系统，口中喃喃出声，神色一变，捂住了突然疼痛发作的地方。

    系统见此，忙扶住了凛和真，不由得有些担忧。

    凛和真最近状态似乎不是很好，整个人有些憔悴，他真的怀疑凛和真在医院能呆这么长时间，就是生病了。

    系统扶着凛和真，想要按下一旁的呼叫铃，让护士带凛和真去看看。结果凛和真抓住了他的手，又猛地将他带倒，俯视着他。

    “天渝，你为什么……我不好吗？”

    凛和真眼底布满血丝，俊朗的脸上满是憔悴，温文尔雅的气质被那乞求的姿态一点一点啃噬，“你原本……明明是喜欢我的啊，是因为我表白得有点晚了吗？”

    “哥，我喜欢的人不是你，我不想让你为难。”系统面对着凛和真，脸上露出苦色，“哥，你别这样好吗？”

    凛和真抚上系统的脸，微微苦笑，“天渝……你来到凛家的第一天，就是我的所有物，你只能爱我。”

    “……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系统听到凛和真的话，心中对凛和真慢慢升起一股无力感，他想动，却又动弹不得，“我们都一个人静一静吧，好吗？”

    凛和真摇头，没有松开系统的意思，他脸上的苦笑化为一个诡异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