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悲欢楼和石司命 (第2/3页)

们互相刺杀，活下来的就算达成试炼，过程类似养蛊。

    我个人觉得这个培养方案虽然听着残酷，但是从悲欢楼的角度来看，低成本低风险，相当有效。孤儿游荡在外，女孩大概被青楼捡，男孩要饭行乞，悲欢楼带回来出个伙食和住宿，有天资的活下来继续进阶，没天赋的死了不占用吃住资源，更重要的是，不至于成为隐患——学了一点功夫倘若想造反或者回到街上为恶，这显然是不行的。

    以生死相拼的实战作为最终试炼，对于刺客来说确实是合乎情理的——刺客是玩命的，是你死我活的，不讲究温良恭俭让。这一道最终考核筛出了有资格且运气好的人（或许运气好更重要...）。加上要求同门互相残杀，这对情绪和心性又是一冲极大的考验。刺客是工具，普通的工具不应该有太多自我意识去妨碍使用的人。感情太丰富的人杀个人绝对会PTSD，那么就不适合干刺客这行。悲欢楼的核心价值观是拿钱办事，对基层员工的基本要求是无悲无喜，没有情绪波动，也别感受什么感情影响，杀人最好杀麻了，屁的感觉都没有，这才是最效率的。所以这个考试对于刺客而言是合理的。

    如果要允许基层刺客有自己的价值判断，那么刺客就会质疑这个甲方接不接，那石司命还做不做生意了？

    换言之，不允许有太多感情，这是成本最低的管理和控制方式。

    以上是低端员工培养政策。

    悲欢楼自然也有高端人才，也就是之前提到的47位有代号有档案记录的刺客，都是悲欢楼的门客。有些门客属于对外引进的人才，比如烟貘这个擅DIY制毒的就属于引进而非自己培养。

    纵观悲欢楼的高级人才，各个都非常有个性——除了特别代号，每个人的绝活儿都不同，性情也不同。

    比如江左挽歌古劭今，我之前在游戏里碰到他，是个风雅学长，整日吟诗作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会吹笛...　然后日常爱好是调戏武辙，偷人家手绢（简直像极了美攻壮受的组合），看起来温文尔雅，最后知道他是悲欢楼刺客的时候我都惊呆了...（虽然他叛逃了悲欢楼）。

    我写到这里，感到脊背一凉。基层刺客不被允许有价值判断和情绪感知，因为基层刺客是堆量的，可供消耗。人反正不值钱，兵荒马乱的年代街上最不缺孤儿，死了再捡回来就完了，捡回来10个总有一个能成才吧。堪称一本万利。混出头了，高级人才相对好点，稍微有点议价权，像烟貘研究毒制毒肯定是石司命给了资源的。高级人才有空间思考，可以做价值判断，甚至可以凭本事叛逃悲欢楼。

    悲欢楼的高级人才流失还是挺常见的。除掉一大部分刺杀失败死了，剩下的是叛逃的。比如宁楚楚去刺杀楚天碧（侠隐阁阁主，我师傅，本作主角），刺杀失败了，被楚天碧感化，留下来在侠隐阁教书了...　再比如古劭今似乎原本是被派去监视宁楚楚的，结果他最后也叛逃了...　连亲儿子石崑也跑去侠隐阁拜师了，我不知道石司命对侠隐阁作何感想。

    石司命CEO一人拉扯一整楼人，对外伺候甲方接单，偶尔还要亲自出马；对内抓好一本万利的人才培养管理，保证有足够的基层刺客可供消耗；然后还得管理高精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