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圣诞重圆H（下） (第4/5页)

   这一次，它在沁入后迟迟没有退出来。

    她感受到他压在身上，他的气息渐渐平静了，便拥着他的狼腰，颤抖着沙哑轻声说：“…拿出来罢。”

    “让它一直待在里面。”

    “…它胀胀的，放在里面好难受…”她委屈地求，“哥…”

    “那我动一动就不难受了罢？”

    “嗯……不行！不能再要了，已经几个小时了…”

    他冷笑着，“不要也可以，那你先告诉我，过两天你会找什么理由不要我？”

    她惶然地怔住不动，而后不断摇头，可怜巴巴地：“哥…我不敢了嘛！”

    “你不敢？你怕什么？”他极尽温柔地在她体内挺动起来，极尽温柔地吻她，在她耳边道：“因为顾虑着你，这件事上，我从来没有尽兴。今晚就让我尽兴……”

    她半睁美目，“我是怕你伤身体。”

    他宠溺地吻她的脸颊，像一个要糖果的小朋友，软乎乎地，“那再让我最后一次……好不好？”

    ……

    ……

    他当然食言了。她也实在记不得最后一次是哪一次，模模糊糊的，开始害怕自己只是在壁炉旁睡着了，害怕圣诞夜，壁炉旁，相爱的恋人，极尽欢愉，是一场梦，他并没有来。

    意识回到身体里时候，发觉同他躺倒在地，彼此赤裸相拥，一起裹在墨绿色的软毯里。身体已被他擦拭的干爽舒服，木柴燃得哔波作响，让人想一直满足地沉睡下去。

    他的薄唇贴在她的额上，与她搂抱的毫无缝隙，轻声说，“你说要三年，那太久了。这一年半，也够让你放心了罢——还要怀疑我吗？”

    她微微仰头，小声嗫喏着：“我没有怀疑你的心意。分手的原因，我解释过好多好多次了，哥哥为什么故意冤枉人……”

    他低头看她，柔声打断了她，“你以为你的理由很正当啊。我妥协，也实在是……实在是因为你说只有分开一段时间，你才能安心。阿娴，你看到我那样求你，那么可怜的样子，心里都没有一点动摇吗？我不喜欢孩子——凯瑟琳和你说的，你忘了吗？我只是想看我们的孩子到底会有多美好，想把我的血和你的血交织在一起再也分不开，想我们死后这世上还有我们的影子。”

    “哥…”

    “是‘我们’，不是‘我’，你明不明白？”

    “对不起…”她去寻他的眼睛，“你很失望罢？我对自己也很失望。”

    他的眼睛明亮温柔，“不怪你，我也不怪自己。是孩子和我们的缘分太浅——但它一定知道爸爸mama非常爱它，它一定感受的到。”

    她默默无声的哭泣，“可我看到你那么期待，就好想看小孩叫你爸爸……看你带着小孩爬山、给它念故事、教它唱京剧…

    “那孩子会回到我们身边的，或许会以别的形式啊。”他低首吻她咸咸的泪，温柔安哄，“我有你，非常知足，别无所求——你还记不记得，六年前在日本，野村和你说过，我曾在寺里许愿，愿意用所有的运气，事业之类的，换来和你重逢。”

    她记得，也一直很懊悔，为什么没有在他许愿之前就去找他，以至于让“重逢”看起来是达成了这个“契约”。

    他自嘲地笑：“当时很讨厌野村这个大嘴巴和你说这些，给你造成心理压力，现在又很庆幸他告诉过你。”

    “那我们分手这一年半，你果然拍了个不错的电影。”她无奈又遗憾地吻他。

    他哑然失笑，“是啊，我还可以更有名，更有钱，但我觉得这世上最重要、最珍贵的事，是抱着你睡觉。”

    她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怦——怦——”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