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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终。永不破裂。”

    “何照，请你一句一句跟着我说：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我要娶你、爱你、保护你。无论贫穷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实的丈夫。”

    “聂青城，请你一句一句跟着我说：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我要嫁给你、爱你、保护你。无论贫穷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实的妻子。”

    “请你们两个人都一同跟着我说：你往那里去，我也往那里去。你在那里住宿，我也在那里住宿。你的国就是我的国，你的神就是我的神。 根据神圣经给我们权柄，我宣布你们为夫妇。神所配合的，人不可分开！”

    两个人跟着神父说完自己的誓词，被他宣布永远结合。然后在观众们站起来欢呼的杂音里，何照揭起头纱，履行亲吻的义务。

    “你脸红了。”

    聂青城面无表情的否认：“那是腮红。”

    在神圣的神前宣布结合之后，就是世俗的欢庆节目，新娘的捧花被围观的未婚女孩哄抢，接着就是拍照留念，然后转到外景地。

    为了方便，直接就定在酒店的花园。

    夏季植物的芬芳和金黄色的阳光萦绕，乐队奏起第一支舞曲。新婚夫妇作为主人率先开场。

    聂青城不爱跳舞，这一点何照心知肚明，在别人纷纷滑入舞池之后就带着她往边缘退，舞曲结束，两个人后退几步，就出了舞池。

    外面是喜悦狂欢的人群，花木包围的这里却带着说不出的静谧和温柔。何照低下头继续那个在神前未能深入的吻。

    聂青城后退一步，被他压在一棵树上，赤裸的后背垫在他的手掌上，还能感觉到温热的掌心纹路。

    呼吸之间都是栀子花强烈的香味，流动在身体发肤之上。何照明显的兴奋起来，用戴着婚戒的那只手和她五指交缠，让她抱住自己的腰。

    漫长的亲吻后，聂青城侧过脸：“别动。”然后伸手拭去他唇边的口红。

    今天的口红是橘色，拭去之后露出来的是聂青城本身的唇色。她沾了酒精之后就会更加明艳，颜色浓丽而热烈，亲吻之后眼波如水明亮，微微荡漾。

    两个人都不想出去，就牵着手往更深处走。

    花木扶疏的深处，一对男女已经占了先。

    聂青城停住脚，一手提着裙摆歪着头，微微笑了。

    聂隐抱着怀里的娇俏女孩，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后面远远的站着两个人。

    何照仔细辨认，看清楚了女孩子的脸。是船王家的独女，何莹。

    直到走到安全范围，何照才问：“看样子，他是打算借船王的势了？”

    聂青城眼神冷淡，很显然不是刚才知道这件事的：“计划不错。船王只有一个女儿，还被叫成何大傻子，当然要找一个靠得住的女婿。也只有何大傻子才符合聂隐的要求，能让他觉得满意了。”

    “那我们怎幺办？”何照挑挑眉。

    聂青城看他一眼，上扬的眼尾突然生出些许妩媚：“今晚上了床再办。”

    “哦。”何照不问了，假装什幺都没有听见。

    第十八章

    宴会结束时已经是半夜，狂欢的人群散去，空气里还有熏熏然的酒香味。何照与聂青城一起回到婚房。

    他们急切的在纠缠于亲吻中关上门，然后互相脱去身上的衣物。

    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