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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凌h (第3/6页)

厌恶,甚至在他靠过来,贴在自己身上磨蹭,说你再往里一点的时候,仿佛有一把小槌敲上了心房。

    太荒谬了。

    自己明明好好地走在路上,却被这人一记手刀击晕,绑到此处做泄欲的工具,本该愤怒才对,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温宥想不通,他甚至看不到这人的脸,也并不通晓他的名字……对,名字……

    于是温宥将手指抽出来,也不顾满手的黏腻,径自握住那人的腰肢,开口道:“敢问……呃,阁下名姓?”

    昼晦正耽溺着xue心被揉弄的快感,予他极乐的源头却蓦然离去,还未缓过劲来,便听到这么个问句,不由得笑出了声:“小大夫会记得每个雾水姻缘的名字么?”

    温宥顿时涨红了脸:“我、我没有……”

    “开玩笑的,怎还当真了?”昼晦伸出一指抵在他唇上,止住了支支吾吾的应答,“你叫什么?”

    他的指尖带着些许的湿意,抵在万花干燥起皮的唇上,使人想将其含入口中啮咬几下,这样的想法实在是有些兽性,温宥向后缩了缩,回答道:“温宥,拥掩难恕宥的宥。”

    “有名有姓的,好名字。”昼晦没闲心听他扯文绉绉的诗句,只向前挪了挪,在墨袍上留下一道晶亮的水痕,“那……温宥,我想坐你脸上,可以吗?”

    “什……唔!”

    直到被一股狠劲掼得仰躺在床上,后脑勺撞上床头跌进软褥,温宥终于明白那句“可以吗”根本就不是在征询意见,而是直白的陈述,同他们平日里常说的“我要施针了”是一个道理。他脑内尚在嗡鸣,脸的正上方已然落下一抔热气,旋即一滴清液打在下颔,顺着脖颈淌进领口,先前夹过他手掌的腿rou现下贴着脸颊,鼻翼翕动,扑面而来的,是那股熟悉又陌生的腥甜气味。

    初经人事的温宥哪见过这种阵仗,近乎要昏死过去,昼晦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双腿一沉,水腻的女屄便覆上了干渴的唇舌。这样的接触比先前手指的亵玩来得更为直接,昼晦的下体毛发稀疏而又肥厚,双腿分得很开,两瓣yinchun便完全舒展开来,同腿根的软rou一道将温宥的下巴和嘴唇盖了个严丝合缝,又因中了药,xue眼儿里咕叽咕叽自发冒着水,蒂珠顶开包皮,yin荡地探着头,红艳艳的,恰巧就抵在温宥的鼻尖,稍一送腰,便被高挺的鼻梁自下而上碾得变了形,昼晦也没料到这颗小豆能带来如此灭顶的快感,舒爽的叫声里难得掺了几丝凄哀,肥屄深处又吹出水来,yin汁飞溅,将蒙眼的绸缎浸透了。

    温宥被闷在身下,两手不知所措地虚握着两瓣臀rou,高潮过的人儿浑身都松懈下来,仿佛一片积雨的云,柔软又潮湿。他福至心灵般地张开嘴,含住被情欲蒸得熟红的两瓣花唇,接吻似的吮着,昼晦哪经得起这样的作弄,呻吟都变了调,他的身体远没有他那张满是花言巧语的嘴厉害,小腹不住地起伏,身前被冷落许久的yinjing弹动着,簟头湿哒哒渗着清液,因身子特殊的缘故,他的囊袋生得不大,jingye远没有xue里喷的水多。温宥的口活没有技巧,不会收牙,但正是这莽撞的磕磕碰碰,齿列猛地撞上从未使用过的女尿口,昼晦一时间两眼翻白,腰肢向后一仰,低沉的喘息竟甜腻的要命,那隐秘的小孔红艳艳地翕张几下,喷出一道细细的水柱,彻彻底底地给温宥洗了把脸。

    这下两人都愣住了。

    那根本不是尿液,而是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潮吹。饶是温宥再年少再能容忍,到底也是个发育健全的男人,这个多情又多汁的妖精掌握主导权已经太久了,他太明白如何勾人,如何牵着别人的鼻子走,如何让人心悦诚服做他的驯臣。

    可天底下并不全是愚人,能被一记手刀敲晕的也不一定就是温顺的羔羊,温宥手指摸上昼晦后腰,那双最擅点xue截脉的手略施巧劲,便惹出一声告饶的低吟,这具高挑又成熟的躯体终于彻底放软了姿态。温宥搂着人坐起身,系在脑后的结松散脱落,吸饱了yin水的绸缎不堪重负地滑下,温宥眯眼适应了一会儿屋内摇曳的烛火,垂眸往下看时,不由得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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