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元节无脑短打 (第1/7页)
[3] 念及人鱼的病况,你不敢再做。烧着的病人却往你身上蹭,阳具时不时贴在你腰腹上摩擦几下,一条鱼尾随着这番举动拍在大腿处,神情却是懵懵懂懂,烧得通红的薄眼皮下是同样红的眼眸。 半松半紧地兜住人鱼的腰,你抵着贾诩的额头,轻声道:“先生,我该怎么做?” 你挨着贾诩的额角轻轻地揉擦,一根一根地数着纤长的睫毛。这样近的距离下,他的面容依旧无可挑剔,眼睛长且上挑,双眼皮的痕迹深深地扫进鬓角。他没有说话,烧得火烫的身子紧合着你,一张薄唇偶尔开合泄出点微弱的呻吟。 guntang的呼吸拂过唇角,你凝视了贾诩许久,直到他难捱地将性器往你腰腹上顶,才顺应他的需求,握住那根热红的根茎,不轻不重地搔刮铃口。 泄过两次的性器已然疲惫,半软半硬地挺在掌心,欲望想出却出不来。你摸上他的小腹,大约是之前强硬让他排水的滋味不好受,他迷迷蒙蒙间腰身向后弓想躲开你的手。 不愿意被摸,下面那根东西却在你掌心蹭,颤巍巍地吐着黏液。你上剔了眉尾,唇角沿着睫毛,鼻梁一路蹭至唇吻,叼住他的下唇含糊道:“先生真难伺候。” 昏昏噩噩的人鱼看着像没听懂,低而哑地喘着,舌头扫过你的唇缝,他寻到了冷意,张开唇瓣,跟呼吸同样灼热的软舌侵入你的牙关。你很配合地松开齿列,任他在口中胡乱地搅。 手转到臀后,绛紫的细鳞松松地覆在秘xue边,那里还肿着,手指摸进去,肿胀的xuerou紧紧地锁住侵入物,一点一点往深处吮。 你能感觉到掌下的臀部在往上抬,腰与鱼尾衔接处的腰窝越发明晰,清凌凌地盛了水。紫鳞鱼尾浸在水下,偶尔晃一下,缓慢地往你腿间挤——他又有了些力气,这点力气在手指爬过xue道里的软rou时散了,他的呼吸即刻杂了,搅在你口中的舌头乱了步调。 不过贾诩本就是没有技巧的索取,一乱便轻而易举地被你捉着走了。人鱼的唇片被情热灼得guntang干燥。你卷住他的舌头扣住他的脑袋加深了吻,舌面蹭过磨牙,往里探,再滑过上颚,有些微涩的苦意,因为你先前将jingye抹在他上颚。于是你便退了出来。 濡湿的舌尖勾着唇形描摹了一圈,润了润他的唇片。骤然被松开,贾诩显而易见地愣了神,怔怔地看着你。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他微微地张了嘴,齐整的牙齿压在一小段舌头上,红的嫣红,白的森白。 人鱼这幅样子看得你心焦。你笑道:“贾诩,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当然是没有回答的。你尖着小指朝铃口剜了下,他漂亮的唇形立时扭曲了。那一小段舌头来不及缩回,被你用两指夹住拖出来轻慢地亵玩,时断时续的呻吟卡在喉中,呜呜咽咽。 前端的铃口被玩弄得肿大了,嫩生生地透着粉,然而还是出不来,你安抚得有些累了。 将埋在甬道里的手指抽出,你解下那枚玉佩。玉佩被从体内取出后一直被你绕在腕子上,现在,你把它系在贾诩勃起的根茎尾端。手指拔出甬道时,xue道里的嫩rou依依不舍地亲吻着指尖,泌出的津液外涌,又湿了一小片鱼尾。 正想着要如何处理这条人鱼,他就哭喘了声。贾诩垂着漉湿的睫毛,目光所及之处正是系着玉佩的性器,玉佩重,把挺立的那根往下镇了些。你半笑半叹:“先生,我可不是欺负你,只是你这出来得实在太慢,堵一会也许会更好。” 广陵王有时候会任性妄为,就像现在,你胡言乱语,只是因为你安抚得累了,想歇息会。人鱼清醒的时候不是那么乐意见到你,你越想越觉得有理,当即就离他远了些,留人鱼单独在池子里。 你坐到池岸上,漫不经心地瞧着池中艳丽的人鱼,肘支着下颌,思索如何离开这诡异的府邸。 进来的时候,灰苍苍的雾里什么都瞧不清,除了这座府邸虾子红的牌匾边沿和青蓝的柱子。 身处在府邸的一部分,你环顾四周。绕池而栽的灌木密密匝匝地围了精巧的茶亭,一条石板路拨开灌木肥厚的叶子,延伸到更远的未知的地方。 索性待在这也找不到出路,你决定跟着石板路走。 石板路周遭全是青绿的灌木丛,苍绿的叶尖坠着颗颗晶莹的水珠,掩在枝叶下的土壤肥腴,潮润地泛着泥土气。走过石板路,身后留下一串湿润的脚印。这里还是很潮湿,也许整座府邸都是潮湿的。 起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