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吴邪_人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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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外 (第3/4页)

不认为自己有zigong,吴邪只觉得自己的yinjing勃起得异常容易,射精因太多次而成为一种负担,从睾丸到马眼都因高频的高潮而酸涩难当。他以为是自己太久不自慰导致此类情形,但干瘪的囊袋又告诉他身体过度自慰导致射无可射。

    正常人绝不似他一般光是走动静坐就能高潮,最开始他找不到高潮的来源,直到发现自己的肠道也随yinjing变得湿漉漉的,无奈认定身体对前列腺高潮无师自通,yin荡到惊世骇俗的程度。他耻于面对,更无法说出口向他人求助。然而总不能如此下去,吴邪实在没有办法,用缎带绑住了自己的yinjing根部。然而这阻止不了漏尿,他只好成日躲在家里不敢见人影。

    生活被倒逼到退无可退的境地,他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处在情与热之中。吴邪逐渐试着什么都不要做,只平躺不变换姿势,但是没用,祂自己在动,不停地动,触须毫不留情地把zigong和yindao构筑成温暖潮湿的私人巢xue,抽插着撑满撑大能碰到的一切,让yindao始终充血湿润,随时迎接快感的浪潮,丝毫没意识到这让吴邪有多么惊惶,他细嫩的身体内部还未见人,就已经被玩烂了。

    生活虽然难以为继,高潮的瞬间却总是纯粹到不留情面的,吴邪在一塌糊涂的高潮里神思恍惚,通红的yindao里悄悄伸出来两条琼脂似的须子,在空中期待地摆动,时不时绕在阴蒂上拉扯。已经有几天了,祂的成长速度惊人,zigong已经不足以放下祂了。

    他该意识到的,毕竟zigong和rufang塞满到极限的是他自己,生活与高潮都失控的是他自己。

    尤其今晚,明月无瑕。吴邪整个下身膨大得厉害,本就持久充血的下体到了亢奋的地步。来自zigong内部的挤压波及到充血胀大的前列腺,连带膀胱一点一点从两个口往外漏。

    yindao里的东西,半透明类似琼脂,却并不像外表样柔软讨喜。这副崭新的yindao只被吴邪伸进去过一个指尖,却在过去的一月里被祂撑开从没得到合拢的机会。

    祂兴奋地伸出另一根触角,竭尽所能拉开yindao,又是一根卷住吴邪的大腿,扯住自己往外拽。

    祂的纹路与倒刺还未消解,这么一带几乎把吴邪zigong倒翻出来,吴邪在床上崩溃地大叫,不管不顾地伸手把祂往回塞。祂驯顺地粘上吴邪的手,自吴邪的zigong一点点往外漏。

    这还算温和的进程让吴邪松了口气,脊背弯下去,跪着忍受漫长的生育。

    一切进展都很顺利…直到吴邪看到祂,真正地看到祂,双眼惊恐睁大,爆发出生死边线的巨力向前爬去,然而祂还有小半留在吴邪体内,看到与自己下身相连的怪物,吴邪慌不择路跌倒在地。

    他没有办法,他断然生不出来。吴邪终于清醒,然而退缩的情绪被祂觉察,吴邪决无逃避的可能。祂流淌在吴邪身上的部分瞬间施力,把吴邪禁锢在床边的角落里。

    mama,祂叫道,不能理解吴邪的恐慌,向乳孔而去了,祂分泌出一点液体,借作润滑,钻开了吴邪的乳孔,一双明显膨大的rufang几乎喷出奶液,祂不胜欢喜地迎了上去。

    然而祂已经无法再诓骗吴邪,吴邪不再认为祂是自己的孩子。他生下一个怪物,这个怪物还想吃奶。吴邪被吓坏了,他怎么能?怎么能就这样被寄生了一个月?吴邪恐惧,出于难以言表的求生意志,伸手把乳孔里的物质往外拔。

    祂吓坏了,当即生出倒刺与瘤体,蛮横地撑在吴邪rufang之内,吴邪一瞬间被自己扯得乳孔都快烂了,边缘隐约能看到一点粉色的嫩rou,几道白色的奶痕在胸口纵横,他只得被迫停下动作。

    这动作让祂无法不悲伤。祂想要被爱,更想要回去。然而祂已经如此之大,即使吴邪的zigong与yindao自生长从未被允许闭合,至今还红彤彤地张开着rou口,也塞不下祂的两根触足。

    吴邪神志难得清晰,想起月前下的墓,走空是真,未成想带回来个怪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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